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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案板上的肉割上兩刀，出出氣。&rdo;

&ldo;呵呵，好啊。割完後燉肉湯喝。&rdo;艾晨摸摸他腦袋笑。接過衣服去洗澡。

週六一早，三更起床梳洗完畢，上樓跟在睡懶覺的艾晨說：&ldo;哥，我出去了，可能晚點回來。&rdo;

&ldo;上哪兒？&rdo;艾晨眼都沒睜，迷迷朦朦問。

&ldo;去郊外轉轉。&rdo;

三更拿著速寫本和筆，翻牆到駱玥家，進屋見樓下沒人，輕快跑上二樓臥室。

&ldo;駱玥。&rdo;三更伏在床邊叫。駱玥睡得老沉，沒點反應。

&ldo;臉色看上去不太好，生病了嗎？&rdo;三更伸手碰碰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自言自語道：&ldo;好像正常，算了，晚點再叫你吧。&rdo;

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三更開啟速寫本，畫駱玥。這本子裡，有各種各樣表情的駱玥，大多都是在鳳凰的時候畫的。

……

&ldo;三兒。&rdo;駱玥的嗓子像是被車子碾過般破爛，他轉頭看三更。&ldo;什麼時候來的？&rdo;

&ldo;快一個小時了。&rdo;三更放下速寫本。咚咚跑下樓拿了瓶水上來。&ldo;喝點水。&rdo;

&ldo;等會兒，我先去洗個澡。&rdo;駱玥有些乏力的起身，讓三更摻著進浴室。放了滿缸熱水泡一下，舒緩疲憊的神經。

趁他泡澡之際，三更下樓，從冰箱裡翻出料理肉片，雞蛋和麵條，煮好了端上去給他。

&ldo;昨晚又喝酒了？幾點鐘才睡的？&rdo;

&ldo;不記得了。&rdo;駱玥慢騰騰吃著麵條。

&ldo;臉色很差，精神也不好，身體也虛弱。&rdo;三更一一指控。&ldo;今天哪兒也不去了，吃完麵你繼續睡覺。&rdo;

&ldo;吃飽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咱們去馬場玩玩。&rdo;

&ldo;改天再去。&rdo;三更將碗筷收拾一邊，拉他起身往浴室裡推。&ldo;去漱口，睡覺。&rdo;

&ldo;你去哪兒？&rdo;

&ldo;拿碗下樓。&rdo;

&ldo;呆會再上來。&rdo;

&ldo;唔。&rdo;洗乾淨碗筷再上樓，見駱玥坐在床上朝他伸手道：&ldo;三兒，過來陪我睡一會兒。&rdo;

三更嘻嘻笑著撲上去，拍他腦袋哼：&ldo;乖寶寶，快睡覺。&rdo;

駱玥悶笑，撫著他的腰背道：&ldo;你老爹小時候就這樣哄你睡覺的？&rdo;

&ldo;沒，我老爹會講雕刻故事或者哼些古老的地方歌謠，那些調子我想不起了，因為打從我會說話後他就再也沒哼過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不哭不吵，要做什麼都能用語言告訴他，不會再像嬰兒一樣咿咿呀呀，惱了心情不好就哭。老爹說我小時候非常乖，要換了其他小孩，他可能就吃不消了。&rdo;

&ldo;真像是一面水鏡，不論什麼時候看，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透亮的。&rdo;

&ldo;我嗎？&rdo;三更抬頭問。&ldo;駱桑說我是笨蛋，你這麼一聰明透頂的人怎麼就看上我了呢？&rdo;

&ldo;就是啊，沒眼光。&rdo;

&ldo;駱玥，你少喝點酒。&rdo;三更突然說。

&ldo;知道。現在情況比較特殊，以後會減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