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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寧頌雅的受傷,並非經由他的手而出的刀。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遲燃的聲音被血色的雨水截斷了,餘下無盡的顫抖。
寧頌雅臉色慘白,他死死捂住手臂,血液依然從指縫中滲出來。
“只是擦傷,算不上什麼事。”寧頌雅竟然笑了,很輕鬆,彷彿手臂的刺痛只是不經意的一次磕碰,而鮮紅的血色不過是病態意義上的錦上添花,只會讓他盛放得更加熱烈。
如果那一天在天台上的寧頌雅,展露出來的是迷惘和脆弱。對遲燃而言,那個寧頌雅無比陌生。
現在的寧頌雅,又回到了從前那樣掌握一切的姿態,哪怕隻身站在雨中,哪怕傷痕累累,都不過是為他的從容做完美的註解。
遲燃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他一直都被這樣的寧頌雅所吸引。
柴竹無措道:“燃哥,他突然就從路上衝出來了,我根本來不及反應!”
遲燃一個字都聽不下去。
“去醫院。”遲燃扭頭,對柴竹道,“帶他去醫院!”
“我不去。”寧頌雅平靜地說,周圍人議論紛紛,有說寧頌雅被撞傻了的,也有說寧頌雅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圍觀者的話遲燃聽不下去,他氣得火冒三丈。
“你瘋了是不是!你忘了你胸口還有舊傷嗎?就算只是擦傷那也是被車子撞到了!寧頌雅,你就算想死也別死在我面前!!”
遲燃心跳如雷,若不是害怕牽動寧頌雅的傷口,他恨不得直接把寧頌雅拽上車。
寧頌雅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眉眼彎了一彎,十分滿足的模樣:“我就知道你還心疼我。”
他們在雨中對視。
雨聲瀝瀝,景色模糊,能看到的只有對方的臉。
遲燃被這句話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不願承認反駁,也無法反駁。
率先結束對話的人是柴竹:“既然他說了沒事,那我們就走吧,燃哥。”柴竹伸出手想要帶著遲燃離開。
遲燃掙脫了柴竹。
柴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許久,似乎看穿了遲燃和寧頌雅之間非比尋常的關係,他的目光落在他們的無名指上。
“據我所知,燃哥現在是單身。”他驀地開口,帶著十足的敵意,“不論你是誰,不論你和燃哥從前是什麼關係,你現在竟然跑到燃哥的小區想要圍追堵截,這位先生,我敬告你一句,尾隨他人可是不好的習慣。燃哥作為oga,完全有權利起訴你。”
“起訴我?”寧頌雅毫不在意地笑了,“如果遲燃願意的話,我很希望接受他的審判。”
“你算什麼——”
“行了!都別鬧了好不好!”遲燃頭痛欲裂,寧頌雅接二連三的受傷本就讓他應接不暇,柴竹還要給他火上澆油。他揮散了看熱鬧的眾人,轉向柴竹道,“柴竹,眼下是你撞了人,少說兩句吧。”
“可是這件事錯不在我,完全是他自己撞上來的,你不信的話,我可以開啟行車記錄儀。”柴竹難得沉不住氣,頗有些抬槓的意思,“燃哥,要說是什麼陌生人也就算了,我就自認倒黴。但是他呢?他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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