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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接通,而通話時間從十幾秒到十幾分鐘不等。
他和ya說了什麼?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了?斷片了?
延遲燃燒:醒了。
ya:嗯。
延遲燃燒:怎麼了,小ya……
ya:沒什麼。
ya主動找他,說明他醉酒之時尚未對ya說出什麼“虎狼之詞”,可如今這冷冰冰的態度,卻也不似全然沒有得罪。
延遲燃燒:小ya,我昨晚打電話和你說什麼了?
ya:你說什麼,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延遲燃燒:我昨天晚上喝醉了,腦子一片空白,真的什麼都忘了[呆]
遲燃很誠實,否則他也不會在這裡乾等人。
ya:……
ya:怪不得。
延遲燃燒:什麼意思?小ya?
ya那頭沉默了十幾秒,遲燃看到螢幕上的輸入狀態斷了又斷。
在遲燃打算估計勇氣給ya撥過去問個清楚之前,對方的冷嘲熱諷總算抵達。
ya:果然是喝醉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延遲燃燒:……????
ya:我現在竟然還在自欺欺人,以為你只是在玩什麼惡作劇。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我以為你和其他人會有什麼不同。
遲燃徹底蒙了,卻又隱隱約約從中品出兩種滋味來:他的確和“某個人”做了什麼,並且ya知道這件事;ya知道這件事,並且為此……吃味。
遲燃的心情有喜有悲。
可ya那頭出乎意料地憤懣,立刻給遲燃傳送了幾個音訊。
遲燃滿頭霧水地開啟,卻怔愣在原地。
他能聽到一些不尋常的……水的聲音。
那聲音極有規則,時而快速,時而輕緩。
其中夾雜著模糊不清的男人之間的低語,耳鬢廝磨的氣息。
“……遲燃,感覺怎麼樣?”
“好……”
“有多好?”
音訊裡的青年似乎思索了片刻,隨後沙啞著回答:“至高無上。”
作者有話說:
凌晨寫完,太晚了,今早起來修了修
遲燃遲遲未動。
不是因為他不明白這幾段錄音意味著什麼,而是他太過明白。
他不至於現在還要矇騙自己,分辨不出是否是自己的聲音。
ya那頭已經顯示離線,只留下遲燃在安靜的房間裡孤零零尋找真相。
他相信ya不會拿這些無聊的音訊來做文章,他身上無利可圖,一個平平無奇的beta,沒什麼值得花心思的地方,可沒什麼值得花心思,和他酒後發生關係的,又是因為什麼?
遲燃倒在沙發上,這陌生的豪華平層裡飄來一陣花香。
這種香氣……
遲燃臉色一白,這熟悉的清雅香氣,他只在一個地方聞到過……遲燃腦子發矇,什麼他也顧忌不得,落荒而逃。
冬天的潮溼空氣讓遲燃久久地無法從寒冷中回神,打車師傅的欲言又止讓遲燃清楚自己如今是何等的狼狽,他垂下眼睛,太冷了,只能哆嗦著裹緊了睡袍,等到車到了小區門口,直衝樓上。
寒風不斷從睡袍的各個縫隙裡吹入,遲燃彷彿身處冰天雪地,只有當家中浴室的熱水從頭頂降落的一瞬間,他才像歷經風霜的旅人在荒漠中看到水源時,心中安定下來。
可他的唇依舊在發抖。
他應該留在那個房子裡,可為什麼他在確認那個猜想時,卻失去了對峙的勇氣?
金女士的電話撥了過來。
“……乖乖,媽媽早上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金女士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