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宿敵宣戰(第3/5 頁)
日擂臺開打,勝算極低,極可能被重創乃至被廢。
薛玄一嘆了口氣:“若我拒戰,對方勢必三番五次上門欺辱,雜役峰也難平。加之背後有人要我性命,我若逃跑,只會失了道心,前功盡棄。至少,在擂臺上我還有一線拼命的機會。”
此言讓院中沉默無語。錢濤苦著臉:“可……你身體……”
“我今晚再努力調息,看能否讓經脈穩住一點。未必全無勝機。”薛玄一說得雲淡風輕,心中卻明白這場決鬥九死一生。但他不想退縮,不僅關乎自己尊嚴,也關乎日後進階與石碑機緣,一味屈服只會更危險。
眾人陷入兩難:一條是立即求助外門執事,告發吳嘯私下打壓;但對方背景深厚,未必有用,還可能惹來更大報復。另一條是硬著頭皮應戰。看似狂妄,卻是唯一能“堂堂正正”嚇退敵方或扳回尊嚴的方法。
薛玄一無比堅定:“畢竟,我曾在百靈坡與邪修死戰、險些真氣爆裂都撐過來。那吳嘯雖強,我也要拼死一搏。”陸青雨見他如此,下定決心要共進退:“好,明日我也要登擂臺,若他有同黨上臺群毆,我絕不袖手。”
高個弟子與錢濤等欲再勸,卻見二人神色堅決,也只能無奈點頭:“我等只能盡力想些法子,或找點符籙給你。願天道護你。”
薛玄一點頭致謝,“先讓我一個人靜修調息。若真要一戰,便破釜沉舟。”
夜幕低垂。雜役峰院內,薛玄一獨自一人盤坐在柴房小角,藉著幽暗燈光翻看“臨風訣(中篇)”,一遍遍揣摩迴旋護脈之法,試圖將石碑符文融入心法,以減少真氣爆亂機率。
“吳嘯……絕非之前洪略可比。”一想到對方乃煉氣後期,自己把握極低。可若不戰,只會落個任人宰割下場,更累及雜役峰同伴。
“石碑符意,你再助我一次嗎?”他低聲呢喃,手心緊抓那帶著裂痕的碑文碎片,感受其微溫震動。宛如有無形力量在回應,卻又遙遠不可及。經脈時不時刺痛,卻也因碑文運轉略得舒緩。
“這將是生死之局。”薛玄一心知若戰敗,不止失榜位,還可能被廢修為或性命。僅有些微希望在於發揮“曲線刺”的爆發,令對方意想不到。而爆發後果若引發真氣暴動,後果更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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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住氣,不再多想,專注運功到半夜,額頭不斷淌汗——這是一次對意志與心法的極限衝刺:“成敗在此。若今夜能把內傷再穩三分,明日才有一搏之力。”燈火盡處,只有青年緊咬牙關的喘息,與石碑符文微弱的靈芒互相呼應。
翌日清晨,雜役峰小院外已聚集不少弟子,驚詫看薛玄一面色更蒼白卻目光堅毅地走出,手握短矛。陸青雨則氣沉穩固,提刀相伴。錢濤、女弟子與年輕少年都擔憂地跟隨,生怕出事。
“薛兄,你當真要去?那吳嘯比你高了不只一個層次。”高個弟子忍不住再勸,薛玄一隻苦笑:“我別無選擇。”言畢與陸青雨並肩下山。
天色漸亮,兩人一路行至天風門外門演武場。果然,這裡早已人頭攢動——吳嘯帶著多名隨從已等候多時,圍觀者也抱著看熱鬧或幸災樂禍的心態聚攏。一見薛玄一出現,四下轟動,議論聲四起:“那雜役峰小子真來了?”、“他腦子壞了吧?”等話不絕。
在主持執事協調下,薛玄一對吳嘯的比鬥被安排到高臺中央,四周留出寬闊觀戰區。
吳嘯踏上臺,環顧觀眾,如王者般傲視薛玄一:“你倒有幾分骨氣,來受死麼?哈哈……”他周身靈力波動深沉,顯然修為遠勝洪略。
薛玄一輕握短矛,心神緊繃:“若要贏,只能速戰——多回合對耗,我體內經脈必爆。”他朝陸青雨、錢濤等掃一眼,看到他們焦灼目光,暗歎自己此戰生死難料,卻也在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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