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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忠遂說道:「眾所皆知,四皇孫因為早產,七個月便出生,但卻有私下傳言,其實四皇孫是足月出生。若真是足月,日子推算回去,便是在行宮那段時間受孕。二皇子跟二皇子妃或許早就背著小姐私相授受,小姐會落水,屬下懷疑……」
虞忠並未將自己心裡的揣測說出,但在場的三位都是統領數十萬人的將軍,又怎麼會聽不出他話中的含意。
就是二皇子與蘊兒還有婚約期間,便與現在的二皇子妃暗度陳倉,珠胎暗結,而地點就在行宮。
虞易剛斂下又猛然竄起的心火,四皇孫到底是不是足月出生,這揣測需要證據。
他看向虞勇,「虞勇,你查到什麼?」
「回大將軍,有關小姐的那些傳言,全部都是從宰相府傳出去的。」
「宰相府?」三兄弟頓時愣怔了下,他們虞家跟宰相平日沒交惡,為何會有不利虞蘊的流言從宰相府傳出?
「前些日子陳老夫人七十歲生辰,二皇子妃奉皇后之命前去祝壽,當時鹽運使衛大人的夫人,與翰林學士徐文儒的夫人,曾經跟二皇子妃有過一段十分隱密的談話,她們的話題結束,這不利於小姐的流言就傳了出來,雖然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二皇子妃傳出,但想來肯定跟她脫不了關係。」虞勇氣憤地將自己調查到的訊息告知主子。
聽完兩個手下所說,虞易剛原本就顯得陰鬱的眼神,這時更是布上一層陰霾。
「又是二皇子妃!」虞易韌已經忍不住了,大掌用力一拍,掌下的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虞易剛面色冷峻的睞了眼難掩憤怒的二弟,「易韌,冷靜些,此刻若是不冷靜,反而會把蘊兒推入深淵。」
「大哥,你叫我怎麼冷靜!蘊兒可是我們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寶貝,何曾受過這種委屈。李照君這個陰險女人,把蘊兒害成這樣,害得她四年來不知道自己是誰,回不了家,現在又想害她!」
「現在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是她做的。」虞易剛用力斂下一口濁氣,雖然沒有證據,但種種跡象皆顯示,這事當真與二皇子妃脫不了幹係。
「大哥,依我看,這事跟二皇子……」虞易峰看著自家大哥。
虞易剛抬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看向兩名手下,「你們先下去吧,這兩件事情必須持續追蹤調查,一有新的線索立即來報。」
兩名手下抱拳施禮後便退出書房,偌大的書房瞬間只剩他們三兄弟。
「易峰,這事我們兄弟心知肚明,怎可輕率說出口,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大作文章,就夠我們大將軍府喝一壺了。」虞易剛責備他。
「我這不是一時氣暈了頭嗎?」虞易峰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不過大哥,這事肯定跟二皇子脫不了關係,李照君她敢這麼做,背後定有二皇子授意,否則憑她一個五品官的女兒,怎麼會有膽量殺害朝中一品大臣的嫡女。」
「是的,大哥,我們虞家的人一向團結同仇敵愾,容不得他人欺負將軍府裡的任何一人,這件事情無疑是狠甩我們大將軍府的臉面,要我因蘊兒的事情而低調,我可辦不到!」虞易韌憤憤不平地說道。
「就是,大哥,這口氣我是怎麼也咽不下,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真當我們大將軍府是紙糊的。」虞易峰怒氣沖沖的說著。
「你們說的我心裡都有數,我也不打算隱忍,敢設計我女兒,就要做好承受大將軍府報復的心理準備。」虞易剛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息事寧人,就此放過始作俑者。
「大哥,這麼說,你已經有腹案了?快說。」虞易峰眼睛倏地一亮,看著他等待下文。
虞易剛冷冷地勾著嘴角,「高票落馬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遊戲。」
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