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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在書房不知道搗鼓什麼的姜衛衍也坐不住，跑來廚房跟著季玉竹團團轉，嘴裡不停嚷嚷，追問著什麼時候能吃。

邊上幫忙燒火的劉嬸笑得不行。

&ldo;你是幾輩子沒吃過肉還是怎麼滴?&rdo;季玉竹煩得不行。

&ldo;這能怪我嗎?平時那肉再怎麼香，那也是端上桌馬上能吃了。你這香味都飄了半天了，我還吃不上。&rdo;姜衛衍跳腳。

白了他一眼，季玉竹不搭理他，攪了攪鍋裡的滷料，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ldo;劉嬸，可以了，熄火吧。&rdo;

&ldo;誒。&rdo;

姜衛衍忙捱上前，捱了季玉竹一柺子，才裝模作樣呲牙咧嘴地捂著肚子退後一步。

先用筷子夾出一塊，轉過身遞給他：&ldo;吶，嘗嘗。&rdo;

&ldo;雞爪子?&rdo;姜衛衍怪叫。

季玉竹眯眼：&ldo;瞧不起雞爪子麼?&rdo;

姜衛衍見狀，一把抄下雞爪子就往嘴裡塞，也不怕燙著：&ldo;哪裡敢啊嘶、好燙，唔，香!&rdo;豎起大拇指。

&ldo;哼。&rdo;季玉竹回身，拿過一個大口碗，裝了滿滿一碗，遞給劉嬸，&ldo;嬸子，帶些回去，讓妹子也嘗嘗。&rdo;

劉嬸連連擺手：&ldo;不不，這怎麼好意思呢。&rdo;這麼多肉熬了幾個小時煮出來的呢，雖然大都是下水邊角料。那也是肉啊，還加了好多調料，一看就不便宜。

&ldo;沒事，做了這麼一大鍋呢，吃完了還能隨時做。這是第一次做，要熬滷料才複雜，以後要吃就方便了。&rdo;把碗往前遞了遞。

&ldo;這……&rdo;劉嬸遲疑地看看姜衛衍。

季玉竹威脅般瞪了他一眼。

姜衛衍擺擺手，吐出口裡的雞爪骨頭：&ldo;沒事，劉嬸你帶些回去。&rdo;

&ldo;誒，謝謝姜爺、謝謝季少爺。&rdo;劉嬸忙謝過兩人，這才接過碗。

待劉嬸離開後，季玉竹才開口問：&ldo;需要現下幫你把這些包好還是……?&rdo;

咬著鴨脖子的姜衛衍看看外面，估摸了下時間：&ldo;也成，麻煩你了，我這會就出去。&rdo;

&ldo;嗯。&rdo;

出了縣城，離開進城大道後，姜衛衍就開始打馬飛奔，一直到進澗尾村前必經的一座小樹林才放緩腳步。

吹了聲哨，聽到林子裡傳來回應，才放心地奔入其中。

&ldo;大哥，怎麼突然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麼情況?&rdo;向毅生跑出來，幫著姜衛衍把馬牽到一條灌木叢後隱蔽的小路上。

&ldo;沒事，就是給你們帶點好吃的打打牙祭，省的你們整日哭爹喊娘地說我虐待你們。&rdo;繼而疑惑，&ldo;怎麼今個兒是你親自在這守著?&rdo;

向毅生聞言兩眼放光：&ldo;陳慶昨晚帶著兄弟溜進山搜了一遍，凌晨才回來，這會他們應該還睡著呢。我閒著沒事，就讓其他人守著，我出來溜達一下。&rdo;吸溜了下口水，&ldo;看來還是我命好，隨便溜達一下就能有吃的送上門。是肉嗎?&rdo;

&ldo;那是必須的。&rdo;

向毅生歡呼：&ldo;那有酒嗎?&rdo;

&ldo;臭小子，還想喝酒?&rdo;輕甩手上的馬鞭，抽了他一屁股，&ldo;別得寸進尺啊。&rdo;

&ldo;那不是憋屈得慌嘛，都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