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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不是健身狂魔的話,尋常人哪怕有腹肌,在放鬆狀態下腹部是柔軟的。
動物似乎都有保護腹部的本能,比如人類的戒備的時候會抱胸;貓咪露出腹部代表信任。這種不被設防的感覺,卻是意外的令人高興。
傻小子火力壯,方雲飛的手心還是挺熱的,所以刁賀也沒有排斥,任由著他動一下西一下的按著。
方雲飛還記得晚上刁賀是怎樣在自己身上發揮的。不過那又怎樣,現在還不是在自己懷裡被欺負?看著刁賀現在的模樣,方雲飛不由得思緒紛飛。
刁賀睜開眼就看到方雲飛在那一臉傻笑。
方雲飛有一種流裡流氣的帥,自帶痞相。不過認識的人都知道,這傢伙除了罵罵街之外,也就只能在切土豆的時候展現「兇狠」的一面了。
拽開對方四處亂摸的手,「我餓了。」
吃豆腐吃到一半被打斷,方雲飛有點不滿,也不管跟前的人病號不病號了,「你還知道餓?我以為依著你昨晚的架勢,吃我就能吃飽了呢,東咬一口西咬一口的,估計我現在一身牙印。」
刁賀面無表情地說著葷話,「晚上我餵飽你下面,白天你餵飽我上面,有什麼問題麼?」
「得,都是你的理!臭流氓一個!」
「聞著臭吃著香,唉,也不知道昨天是誰捨不得撒手……那人是誰呢?」
「嘁!」
方雲飛覺得刁賀還能跟他拌嘴,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端著食物進屋的時候,估計對方應該已經起身了,沒想到刁賀只是換了個姿勢,依舊懨懨地躺在床上。
「刁賀?」方雲飛有點擔憂地撫上對方的後背,「不舒服也起來吃點東西吧,恩?」
刁賀掙扎地起了身,懶懶地倚在方雲飛的身上,「讓我靠會。」
方雲飛用類似於給小動物順毛的架勢,輕輕地呼嚕著刁賀的後背。
過了一會,估計是忍過去了一陣疼痛,刁賀一言不發地起身,程式化的往嘴裡塞東西。
給人的感覺真的就像刁賀之前所說的,「不過是補充能量罷了」,彷彿嘗不出食物的味道似的。
看著讓人揪心。
方雲飛其實對於刁賀是有點愧疚的。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了,和刁賀交往的事情跟像上輩子事情似的,但是分手的緣由方雲飛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當時兩個人正在異國,因為方雲飛正在國外學廚藝。要學習的時間很長,壓力又大,加上兩個人正是熱血沸騰的年紀,點火就著。方雲飛當時也知道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是分了就是分了,也沒什麼可以挽回的餘地了。
刁賀不知道身旁的人腦補了什麼,只覺得好容易挨過這陣子了,能有力氣吃點東西。大抵還是之前開著厭食的各種症狀久了,吃飯時不由自主地給人以食不知味之感。
「想什麼呢?」刁賀看著面前的人在愣神,捏了捏對方的手。
「恩?沒什麼……」方雲飛也拿了點東西在嘴裡嚼著,「對了,你剛剛看著疼得挺厲害的,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或者我送你回家?我這裡只有一些治發燒感冒的藥……」
「這麼早就趕我走?白天的你真是無情啊……還是晚上的時候可愛。」刁賀悄無聲息的岔開話題。
「去去去,已經都簽訂了不平等條約了,你還在乎這幾個小時。」昨晚方雲飛在各種「威脅」下,被迫答應了刁賀時不時來蹭飯的要求。
刁賀清楚,即使是前任複合,也沒有操之過急的必要。沒有再在方雲飛家裡賴下去,借了點錢打車回父母家拿衣服鑰匙去了。
日子不鹹不淡地過著,兩個人維持著吃吃飯打打炮的關係,攻略的進度條極其緩慢地增長著。
像是有什麼詭異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