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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置可否的搖頭，&ldo;我不知道，但我覺得跟他有關。這幾天，我唯一得罪過的人就是他。&rdo;

&ldo;你又怎麼惹他了?&rdo;方樂斌蹙眉。

&ldo;我……我把杜飛給揍了……&rdo;趙衛國回想起那天晚上，他沒把事情跟方樂斌說，是怕方樂斌又罵他不冷靜。前邊因為不冷靜他已經吃過虧，末了，還是又在這事上頭吃虧。方樂斌跟他說過一百次要冷靜要冷靜，當時聽得煩，現在連後悔都沒有機會。

方樂斌呆呆的看著趙衛國，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奇妙。他跟趙衛國兩個人好像冥冥之中犯下了什麼滔天過錯，然後被人無情的下了詛咒。一路倒黴到最後都說負負得正，結果他們兩個在一起並不是負數相乘，只是負數相加了而已……

&ldo;圓圓怎麼樣……&rdo;沉默了好半天，趙衛國才抬起頭幽幽的問。

&ldo;鐘點工阿姨在照看著……&rdo;方樂斌說，&ldo;這個阿姨年紀比較大，挺細心的，不會有事。&rdo;

&ldo;哦，那就好。&rdo;趙衛國點點頭。

&ldo;這裡給你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還有點吃的。&rdo;方樂斌拿起帶來的塑膠袋放到桌上，一邊的警察把東西拿去仔細的翻查了一遍放回到趙衛國面前。

&ldo;謝謝……&rdo;趙衛國看著桌上的塑膠袋。

&ldo;說拘留所裡的……犯人會欺負人……你……&rdo;方樂斌看著趙衛國下巴上隱約的青痕。

&ldo;沒有，像我這樣的，誰敢欺負。&rdo;趙衛國抬起胳膊做出一副展示肱二頭肌的樣子乾笑兩聲。他本意是想安慰一下方樂斌，方樂斌扯著面部肌肉笑不出來。

&ldo;改天再來看你，我已經約好了一個律師，明天去跟他見面。&rdo;

趙衛國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方樂斌站起身，朝會面室外走。趙衛國突然站起來，&ldo;樂斌……&rdo;

&ldo;嗯?&rdo;方樂斌回頭看他。

&ldo;算了，沒什麼，&rdo;趙衛國舔舔嘴唇，&ldo;你好好吃飯，你也瘦了。&rdo;

&ldo;嗯。&rdo;方樂斌點點頭離開。趙衛國提著那塑膠袋的東西悶悶的被押回拘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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