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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算，很值得一試。”

“這件事，得從長計議，每個環節都要算計到，一著不慎，全盤皆輸，還會*燒身，成為行業公敵，不得不小心啊。這幾天，我們每個人好好籌劃一下，想法成熟了形成文字方案，我們一起論證。”

每件大的舉動，陳子君都不會繞過母親，她跟父親在商海摸爬滾打了幾十年，對整個行業的大勢瞭如指掌，恐怕瞭解得比自己的十個手指頭還要清楚。目前公司的難關，她是看在眼裡，急在心頭，她也在苦若尋求解決辦法。當兒子把他的想法全盤托出時，她也有所顧及，投鼠忌器，你把別人打垮的同時自己也會大傷元氣。但再一深想，也別無其它良策，與競爭對手角力，那是講不得仁慈的。如果你的產品當真上對得起良心，下對得起百姓，自然別人也尋不出置你於死地的把柄；若是真有把柄可拿，說明還是你自作自受。

老太太一番下象棋似的長考之後，抬頭很平靜地對兒子說：“從來富貴險中求，市場的份額就這麼大，加入到這個行業的人又這麼多，僧多粥少，少不得要跟別人比劍。你不使全力出手呢，你早晚會倒在別人的劍下。可是你若動了狠心下了殺手，難免要把別人逼得無路可走。不是我們殘忍，是形勢逼人。好吧，我同意你的策略。只不過你要儘量控制參預的人數，越少越好，對真正出頭的人，絕不要吝嗇，要讓他死心塌地促成這件事，然後把他打發到國外去。”

“這個我已經想到了，你放心，找出頭的人並不是難事，要封住他的嘴也不是難事。這事辦成了，我們在未來十年就不用愁對手瓜分我們的市場了。”

老太太頜首，疲憊地說：“你所採用的這個辦法是個險招，不啻於火中取慄，一定要慎之又慎！如果沒有十足把握，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你不但佔不到便宜，還會結下死對頭。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得一劍封喉，明白麼？”

陳子君無聲地點點頭，母子二人在燈光的暗影下相對而視，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