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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財物才能把我們贖回去,你知道嗎?部落怎麼會不傷元氣?”
“只要人在,部落還在,無論多少財物,我們怎麼送出去的,都還可以怎麼奪回來。難道你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拓跋貉一時語塞,可又找不到反駁的話,氣得臉都紫了。
“你想明白了嗎?”拓跋韜追問道。
拓跋貉雖然憤怒難平,但也不得不承認拓跋韜說的對。在草原上,弱小的部落常常今天投降這個,明天依附那個,他們也是迫於無奈,為了自己的生存和部落的將來,只能忍辱偷生。這種事他們司空見慣,見怪不怪,可是去投降世世代代都是仇敵的漢人,在心理上他的確不能接受。
望著拓跋韜剛毅的眼神,憔悴的面容,他突然感覺到一個領軍者心裡的壓力和肩上的責任。
一切都是為了部落和民族,為了將來。
突然他心裡的疙瘩解開了,他衝著拓跋韜點點頭,神態立即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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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第七章變卦的談判者(5)
“你代表我們,去一趟漢軍大營,見見豹子。”拓跋韜緩緩說道。
拓跋貉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他睜大了雙眼,求助似的望著拓跋韜。
一個人去漢軍大營?他連想都不敢想。
拓跋韜的五千大軍在被圍的第五天放下了武器。
雖然背後治水河的水位已經降了下來,但沒有人再去關心。士卒們飢餓難當,一個個盼望著趕緊走進漢軍大營,吃一頓熱乎乎的飯菜。
鮮于銀、鄭信帶著一千騎兵全部過河,尾隨在鮮卑士卒後面,防止出現意外。
拓跋貉引著拓跋韜和幾個千夫長走近了李弘的大帳。
拓跋韜看到了李弘。雖然從沒有見過,但他一眼就認了出來。李弘披散的長髮,高大的身軀,普通的相貌,和善的笑容,破舊的甲冑,在人群中非常不顯眼。拓跋貉第一次看到李弘,就把他當作了侍衛,鬧了個笑話。李弘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一頭散發,不梳理,也不帶冠,放蕩不羈,像個瘋子一樣。
鹿破風堅決反對招待拓跋韜,因為就是他帶著鮮卑鐵騎,橫掃整個治水河,逼得白鹿部落幾萬人大逃亡。
李弘笑他小氣。兩軍交戰,各為其主,各憑本事,誰跟誰都沒有私仇。現在對方敗了,投降了,給餐飯吃吃,互相認識認識,人之常情嘛。鹿破風很生氣,說那你招待他大餅清湯好了。李弘一聽急了,泱泱大國,用大餅清湯招待投降將領,傳出去太丟人了,一定要鹿破風拿酒拿肉。鹿破風沒辦法,只好答應,心裡暗暗嘀咕,看不出來這人雖然窮得掉渣,但還死要面子。
李弘迎上去,握著拓跋韜的手,笑著說道:“你派來的這個拓跋貉厲害,死纏爛打談條件,你們這哪裡是投降,簡直就跟投靠我們一樣嘛。”
拓跋韜非常尷尬地苦笑了一下。第一次做俘虜,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大人對我等恩情,日後必當報答。”拓跋韜語調僵硬地說道。
拓跋貉在漢軍大營混了兩天,好像和幾個漢軍將領都很熟似的,趕忙給拓跋韜引見。
鹿破風拒絕前來。
拓跋貉其實沒有提什麼條件。投降嘛,有什麼條件好提,但他說了一個讓李弘不得不答應的條件。他們是投降大漢國軍隊,不是投降烏丸人,所以他們五千人應該由漢軍看管,而不是白鹿部落的烏丸人。這樣一來所有的俘虜就不是白鹿部落的戰利品,而是漢軍的戰利品。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如果拓跋鋒要贖回他們,不是和鹿破風談,而是和上谷郡的太守大人談。以大漢國一貫對胡人的政策,都是用懷柔手段籠絡胡人,必然要價較少,大佔便宜。尤其現在的幽州刺史劉虞,樂善好施,唯恐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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