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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不覺讓人生髮感慨:如此雅緻的生命、精緻的情懷和高超的琴藝,即使天上仙人,也要趕赴凡間於他相見。
曹操的性格奔騰粗放,自從蔡邕任教,清新雅緻之風立刻像一股甘泉,潛入少年乾燥的心田,從學習態度到生活細節,無一不發生變化。
東漢人服飾講究廣繡束腰,由於袖口寬大,一般被縫起一段,供放雜物之用。平時什麼銅錢、刀筆、微型竹簡、手帕等都胡亂放在袖子裡,想要找出來用,就要將所有東西摸索一遍,既繁瑣又耗時。曹操和同學們也學著蔡邕,要家人給縫一隻專用布包,將隨身雜物細心收拾於其中,用一根袋子系在腰間,不但方便還能當裝飾。
還學會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說話時張嘴的幅度不能超過一半,即使再興奮,也不能露出全部的牙齒,以免顯得面目猙獰。就連說話、寫字也學著蔡邕的範兒。寫毛筆字前,先用左手輕輕撩著右手衣袖,且一直撩著,直到寫完再放開。
蔡邕和他的“蔡風”比橋玄的硬派作風來得更猛烈、更徹底,幾乎將太學大多數學生俘獲。他們都成了蔡邕忠實的追隨者,就連多半教員也變得循規蹈矩,溫文爾雅。榜樣的力量不是瞬間改變,就是潛移默化。這兩種情況,蔡邕都做到了。
曹操甚至為了能向榜樣學習,課外苦心鑽研辭賦,改掉不少粗口和俚語,讓他的談吐聽起來略顯儒雅。
曹操還組織了“京都賦社”,曹操的辭賦水平突飛猛進,竟然能在辭賦聚會上出口成賦。不過他不拘泥於四字或七字,經常有長短句,讀起來如同歌詠,被時人成為“瞞體”貶低他的賦。
曹操並不在乎,他覺得不需要因意就字,意思和情感到位,才是作賦的宗旨。袁術等人認為形式比內容更加重要,為此二人還展開過激烈爭辯,誰也不能說服誰,結果只能各行其道。
時光流逝,在橋玄和蔡邕、何顒等人的先後共同努力下,太學的教育進入正規。被趕走的前總長橋玄的人生,卻不那麼平穩。
學習真諦終清晰
橋玄如同一隻始終飛翔於大海的軍艦鳥,鍾情於搏擊風浪。
公元171年,橋玄以能明典章,尤善立法,由司空改任司徒。曹嵩的職位仍舊原地踏步,不是升不了,而是把著肥缺何必要勞累受苦?曹嵩長期“霸佔”大司農之位,若說沒得到好處,連倉庫裡的老鼠都不會相信。
正月,皇帝劉宏加冕親政,大赦天下,只有“黨人”在“十惡”之列,不得赦免。皇帝讓能幹肯幹的橋司徒掌管全國法制法規建設,斷案問誦。橋玄等人數次上書要求將黨人一同赦免,卻屢次遭到拒絕。橋玄一氣之下,聯合陽球、陳球等人為“黨人”翻案。
“黨錮”是唐衡、曹節等人的底線,誰觸動,誰倒黴。
橋玄頂風而上,親自審閱案宗,一宗宗冤案字字血淚,令橋玄深感“黨人”被冤之苦。
誰知廷尉陳球面上剛直,實際上是曹節的黨羽。他道道設檻,層層提防,處處跟橋玄過不去。還參奏橋玄辦案不按規矩、私自從獄中提人、放人。
橋玄所提所放之人,大多是受“黨錮”牽連的無辜者,卻被陳球抓住把柄,甚至上書要求彈劾橋玄,是否跟“黨人”有瓜葛。
陳球是曹節早就佈置下的一顆棋子,跟太監們沆瀣一氣,橋玄這才明白上了曹節的當。橋玄憤恨交加,找個藉口,將自己和最近頻頻出現的自然災害聯絡在一起,請求辭職。
在當時,只要有自然災害或天象變異,三公之一的官員就要輪流請辭,作為上蒼對於人間的懲罰。朝廷讓宗俱為司空,前司空許栩為司徒。
橋玄的官位像一支被操縱的股票那樣暴漲,漲到高位以後迅速自由落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