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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酸楚無人能懂,那玉棺裡躺的是可是世上最好的公主,會叫她一聲「小容兒」的公主殿下,怎麼會是紅顏禍水呢?
第8章 失憶
容音看在眼裡,一時不知道該怪誰。
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包括輸得一敗塗地的公主。
緊跟玉棺後面的馬車上是樂國太子鳳此辛,見百姓如此對待玉棺中的人,他冷冷地說:「都殺了。」
激動氣憤的百姓完全不知,圍在馬車兩旁的黑衣侍衛雙手將懸掛在腰間兩側的刀抽出,兩把刀在人群裡瘋狂地揮劃。
不過一口茶的功夫,屍體橫陳一片,禮國百姓被嚇得四處逃竄。
玉棺濺落著鮮血,有的緩緩滑落,有的在上面開成了一朵朵小花。
容音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窗臺。
權力的遊戲裡,人命竟如此草賤麼?
她看著緩緩經過的馬車,樂國太子坐在裡面,車簾半挽,一襲淺紫華服,束著金冠,當真是貴不可言。他一隻手執著碧落天光盞,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上面的珠子,一副陶醉的模樣,像是對它寄予了全部的希望。
琅星突然說:「大人快看,樂國太子手裡的碧落天光盞。」
容音沒說話,因為她看見了。
「大人,要不要現在搶回來?」琅星詢問容音。
容音看上去沒有興趣的樣子,琅星又說:「那可是大人的法器啊!」
「我打不過。」容音看著玉棺上的血誠實回答。
「啊?可是他們是凡人呀!」琅星看看馬車裡的樂國太子,發現他身邊並沒有常蘭這樣厲害的秘術師。
就算常蘭在,憑花下的本事也能幹掉這裡所有人吧。
「我也是凡人。」容音認真地說,然後將窗子打下來。
「大人,您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苦衷需要隱藏實力。」琅星很費解,昨夜見到容音,她沒有一點靈力,還受了傷,就連她和苟費都沒認出來。
容音不知道怎麼說。
說她不是花下。
已經說了好幾遍了,她們根本不聽。
「你就當我失憶了,忘了以前所有事,甚至忘了怎麼…怎麼用上穹的秘術,明白嗎?」容音手指還比劃了一個結印的手勢,顯然是不合格的。
琅星思路永遠清奇,她弱弱一問:「包括山已大人麼?」
那還用說,失憶了,肯定是全忘光了。
容音點點頭:「包括他!」
琅星突然高興起來,好像容音失憶是一件大喜事。她一拍桌子,激動地說:「太好了!」
容音被她嚇一跳,牽動的腿傷都開始發作。
卻全然不知琅星心裡打的小九九。
眼下上穹情勢複雜,花下消失了三百年,她在上穹的權力其實早被架空,加上三百年前她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而那些人大多都還活著,光是想一想,就覺得日子有點慘。
如果能有山已大人護著的話,興許好過些。
琅星和苟費雖然是花下的人,但這三百年一直跟隨著山已。說起來,二位大人都算是主子。
她們自然希望兩位主子在一起同心同道,永不分開。
於是琅星教了容音幾個攻略山已的法子。
容音聽完,覺得可行。
甚至很有信心。
但在那之前,她還是想了解山已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花下又是怎樣的一個人?他們之間的關係究竟惡劣到了何種程度?
琅星先從她的身份說起:「你本是上穹境的境主,姓花,名下,威名在外,人人敬仰。只不過…咳咳,身上背負了一宗弒主篡位的罪名。」
容音差點沒站穩?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