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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川說：&ldo;你以什麼身份問我？&rdo;

卓文說：&ldo;很難回答？&rdo;

賀川抽了幾口，眯眼想了會兒，說：&ldo;你配不上她。&rdo;

卓文沒吱聲。

&ldo;不是因為你給她下藥這事兒‐‐&rdo;賀川說，&ldo;是你弱，你倆以前，一定一直是她做主導，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壓不住她。&rdo;

卓文開口了：&ldo;你行？&rdo;

賀川說：&ldo;行，但我不壓她。&rdo;

卓文等著他繼續說。

賀川把菸頭一擰：&ldo;你問的那些，屁話！別跟我面前充專家。&rdo;

蔣遜洗了澡回來，卓文已經離開了，她頭髮沒擦乾，直接鑽進了被子裡，捂著熱水袋舒了口氣，說：&ldo;水很小。&rdo;

&ldo;熱不熱？&rdo;

&ldo;溫度一般，不涼，但水小。&rdo;

賀川拿上洗漱的說：&ldo;隨便沖沖。&rdo;

進了衛生間，他才知道&ldo;溫度一般&rdo;是什麼定義，簡單的沖了會兒，身上也沒熱，他隨便擦了擦就回來了。

蔣遜蓋著被子，一隻手用毛巾揉著頭髮，一隻手按著手機玩，賀川看了眼，問：&ldo;卡丁車？&rdo;

蔣遜說：&ldo;找茬。&rdo;

&ldo;什麼？&rdo;

蔣遜解釋：&ldo;兩張差不多的圖片，找出不一樣的五個地方，找茬……你別跟我說話，有時間限制。&rdo;

邊上橫來一隻手，把她的手機往旁邊一扔，蔣遜不悅：&ldo;幹嘛！&rdo;

賀川問：&ldo;吃點兒宵夜？&rdo;

蔣遜果斷道：&ldo;好。&rdo;

賀川笑了笑。

廚房裡還有現成的奶渣包，賀川把包子放進鍋里加熱，回頭見蔣遜蹲著擺弄茶桶，問：&ldo;想喝蘇油茶？&rdo;

&ldo;嗯。&rdo;

&ldo;不是覺得難喝？&rdo;

&ldo;阿婆打得比較好喝。&rdo;

&ldo;你會打？&rdo;

蔣遜說：&ldo;等著。&rdo;

熱包子的功夫，賀川就看著蔣遜慢悠悠地往茶桶裡擱東西，擱完了一下一下的打茶，下去的速度快，上來的速度慢，力道挺穩，打了一會兒還問：&ldo;我打了幾下？&rdo;

賀川說：&ldo;我怎麼知道。&rdo;

蔣遜估算了一下：&ldo;還有五十幾。&rdo;

&ldo;總共打幾下？&rdo;

&ldo;一百。&rdo;

賀川也不幫忙，包子熱好了，她的蘇油茶還沒打好，賀川拿了一個滾燙的包子出來，咬了一口，味道不錯，他把包子遞到蔣遜嘴邊：&ldo;嘗嘗。&rdo;

蔣遜順勢咬了一口，裡面的餡兒燙到了舌頭，她皺著臉哈了口氣，賀川看著她笑，幾口就把包子吃完了。

蘇油茶打完了，賀川在吃第二隻包子，邊上的蔣遜捧著茶，小口小口地喝著，喝了小半杯，問：&ldo;你不喝？&rdo;

&ldo;難喝。&rdo;

&ldo;你沒喝過就知道難喝？&rdo;

&ldo;比那隊馬幫好？&rdo;

蔣遜點點頭。

賀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灶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