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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熱。

賀川架著她的胳肢窩，把她提了起來，提到半截，他沒再動。

蔣遜扶住他的肩膀，光腳踩著外牆往上蹭，她蹭一下，兩人貼得更近，她聞到了他撥出來的煙味。

胳肢窩又是一緊。

賀川一個用力，終於把她提進了窗戶裡。

蔣遜雙腳懸空，賀川沒放開她。

賀川貼著她的臉頰，笑了聲：&ldo;你真矮！&rdo;

☆、第22章

他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像是在說悄悄話，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鑽進了她的耳裡。

明目張膽，囂張至極！

蔣遜臉黑了，推他的肩膀：&ldo;放開！&rdo;

賀川架著她，慢慢退後一些，臉正對著，視線落在她臉上：&ldo;不道謝？&rdo;

&ldo;你要我這個姿勢道謝？&rdo;

賀川笑道：&ldo;那換個姿勢？&rdo;

蔣遜踢著腳，用力踹著賀川的小腿，她掙扎得越厲害，胳肢窩的手就收得越緊。

嘴唇相對，蔣遜不動了。

窗戶敞著，一絲絲的風灌進屋裡。也許是在明霞山呆久了，吹慣了山上冰冷的風，在這裡，風反而帶了溫度，熱熱的。

蔣遜抵著他的肩膀，說：&ldo;謝謝。&rdo;

她道謝了，賀川還是沒放開。

賀川看著她的嘴唇，說：&ldo;沒誠意。&rdo;

蔣遜踹他：&ldo;你還沒完了？&rdo;

賀川笑了笑：&ldo;先告訴我，你怎麼在這兒？&rdo;

蔣遜隱忍著：&ldo;你鬆開我再說！&rdo;力量懸殊，這姿勢太羞辱人。

賀川說：&ldo;你不說就繼續這樣。&rdo;

蔣遜說：&ldo;我送王瀟一家回來。&rdo;

&ldo;王瀟？這裡是王瀟家的？&rdo;

&ldo;王瀟表姐家。&rdo;蔣遜冷著聲，&ldo;可以放開了？&rdo;

賀川認真道：&ldo;我挺不喜歡你這麼聽話。&rdo;

他轉了個身，手一拋，把蔣遜摔到了床上，又彎下來想抓她。

木板床，底下墊了兩張褥子，摔得蔣遜屁股疼，她想也不想，一腳踢了過去，踢太高，踹到了賀川臉上。

賀川抓住了面前的這隻腳，咬了下腮幫，那裡剛吃了一記，還隱約碰到了嘴角，他氣笑了：&ldo;韌性不錯啊！&rdo;

蔣遜惱羞成怒：&ldo;你他媽真變態啊！&rdo;

賀川使勁扯了下她的腿，把她拖到了床沿：&ldo;你試過變態麼！&rdo;

他擠進了她的腿中間，肩膀上架著她的那條腿。睡褲很薄，又寬鬆，她腿細，褲子滑了下去，賀川鬆開她的腳，改握她的小腿。

像是螞蟻爬了上來，蔣遜又去踢他。

賀川順手接住了她另一條腿，伏下了身。

&ldo;嘭‐‐咚‐‐&rdo;

樓下傳來碰撞聲。

蔣遜喘著氣，賀川也喘。

屋裡沒開燈，窗簾被吹起來，路燈的光灑在蔣遜身上，忽明忽暗。

蔣遜又掙了下，小腿掛在他背上。

賀川扶住她的大腿。

只有喘息聲，沒人說話。

過了會兒，樓下又傳來無法讓人忽視的碰撞聲。

賀川笑了笑，終於直起身，粗魯地把肩上那條腿摔了下來，說：&ldo;紐扣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