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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崇欣喜：&ldo;好主意，有你們倆美女搭伴太好了！蔣小姐沒問題吧？&rdo;

蔣遜笑著說：&ldo;我沒意見。&rdo;

&ldo;多少？&rdo;

賀川突然開口，大家視線都投向他。

賀川盯著蔣遜，笑著問：&ldo;多少錢？&rdo;

蔣遜：&ldo;……&rdo;

過了會兒，蔣遜才說：&ldo;200。&rdo;

賀川笑了聲，站到她跟前。

蔣遜比他矮了近兩個頭，他低著頭，她仰著頭，兩人近得只剩一個半拳頭的距離。

賀川也不說話，看了她一會兒，把叼著的香菸拿下來，慢慢地夾到了蔣遜的耳朵上。

&ldo;當我凱子？&rdo;

指腹碰到了她的耳朵，很短暫，有點癢，沒什麼溫度。

賀川低著聲：&ldo;想得挺美……這根當小費，上車！&rdo;

說完，他先走了。

小費……

1916一包100元，一根5元。

5元小費……

蔣遜把香菸從耳朵上拿下來，朝王瀟聳聳肩：&ldo;看，我說了他不會答應吧！&rdo;

王瀟一臉失望，看看賀川離去的背影，又看看蔣遜，眼神莫名。

徐涇松坐不住了，走過來，視線先在王瀟和她表姐身上掃了半天，最後落到蔣遜臉上，問道：&ldo;剛才那人是誰？&rdo;

蔣遜說：&ldo;我大表哥。&rdo;

徐涇松一愣。

阿崇拎著打包盒笑嘻嘻地走過來，拉著蔣遜說：&ldo;快走快走，沒看到你大表哥先走了嗎，快追上他！&rdo;

大表哥……

你太公！

蔣遜上了車，也不看後座的賀川，一腳踩下了油門。

到達232號別墅，蔣遜等著那兩人下車。阿崇先拎著吃的喝的下來，等著賀川。

賀川坐在上面，說：&ldo;明早6點。&rdo;

阿崇叫起來：&ldo;6點？我起不來！&rdo;

賀川不理他，等著蔣遜回答。

蔣遜看了眼後視鏡，過了會兒說：&ldo;行。&rdo;

賀川問：&ldo;煙呢？&rdo;

&ldo;什麼？&rdo;

&ldo;剛給你那根。&rdo;

&ldo;扔了。&rdo;

賀川笑了笑，摸出煙盒，又拿出一根煙。

蔣遜披著長發，耳朵藏在裡面。

賀川剛才已經注意到，她的耳朵很小，老人家說大耳朵才有福氣。

他撥開了她的頭髮，蔣遜偏了一下頭。

賀川的手，隔著發，貼著她的耳朵。

&ldo;賣了這麼多煙，怎麼不嘗嘗它的味道？&rdo;

蔣遜笑著說：&ldo;你怎麼知道我沒嘗過？&rdo;

香菸夾上去了，老位置，壓著幾根頭髮，賀川也不管，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她，只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

賀川笑了聲，說：&ldo;那嘗嘗我這根，味道不一樣。&rdo;

他下了車，往別墅裡走去，阿崇跟在他身後，聽見後頭車子碾過枯葉的聲音。

回到別墅，阿崇把啤酒和宵夜都放進冰箱，再蹲到壁爐邊生火。

眼角瞟著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