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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進去!”王蓮花怒道,其實這鎮上哪有這麼多講究,什麼“七歲不同席”都是那些京城裡面的高官府邸裡面才會有的窮講究。
這王蓮花現在的行徑,就是典型的拖後腿。
“姨媽。您就不要再說了。”這次說話的不是阿秀,而是一直沉默寡言的阿牛。
他雖然不聰明,但是也看出王蓮花是在為難阿秀父女。
這讓阿牛心中一涼,自己阿孃現在還躺在床上,可是她心裡卻只是想著為難那些可以幫助阿孃的人。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王蓮花沒有想到自家這個最老實聽話的子侄竟然這樣拆她的臺。
要不是她還想著給他留一點面子。老早一個巴掌甩過去了。
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在給誰出氣!
真是不會有出息的!
而阿牛隻是低著頭不說話。由著王蓮花說。
阿秀則趁機拉著酒老爹進了屋子。
不用走近,阿秀就聞到一股很濃的藥味,細細聞了一下,她便聞出其中幾味藥。
而站在她一邊的酒老爹,雖然面上沒有變化,但是心裡已經將那些藥材都報了一遍。
“荊芥,防風,黃芩,牛蒡子,知母,生石膏,生大黃,生甘草,生薑,蔥白,好一個消毒化毒湯。”
酒老爹雖然還沒有見到阿牛娘本人,但是根據這藥材,差不多就能猜到她得了什麼病。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阿秀,他想看看阿秀是怎麼處理的。
阿秀走到榻前,先將阿牛孃的面色細細打量了一番,只見她氣色衰敗,面色黯淡。
“阿秀啊。”阿牛娘感受到有人坐到了旁邊,艱難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阿秀的時候並不覺得意外。
她一直都知道阿秀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只是這麼一對比,她反而多了幾絲羞愧。
“嬸子,現在身體覺得如何?”阿秀輕輕握住阿牛孃的手臂,感受著手下脈搏的跳動。
“就是疼。”阿牛娘皺著眉頭說道,這疼跟針扎似的,一陣一陣,別說睡覺了,除了躺著,也不安穩。
明明喝了藥,那紅紅的疹子退下去了不少,但是那疼痛卻一下子加劇了。
趁著阿牛娘說話的時候,阿秀又趁機觀察了一下她的舌苔,舌質赤紅。
“脈浮滑數,舌質赤紅。”阿秀面上多了一絲沉思,目光往下滑,到了她疼痛的地方。
之間她的小腿到膝蓋處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的小疹子,模樣很是可怖。
阿秀慶幸自己沒有密集恐懼症,不然非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嬸子你具體和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時候,怎麼回事,腿上有了這樣的症狀。”作為一名醫生,阿秀的習慣就是先問病史。
將前因後果先都瞭解一遍。
“那是五六天前的事情,我和阿牛他爹一塊兒去收稻子,你也知道這個時間,正是農活最忙的時候。”阿牛娘說到這兒,腿上又是一陣疼痛,眉間的褶皺又加深了些。
“然後是被什麼咬了嗎?”阿秀耐心問道,心中默默記錄著有用的資料。
“就是一隻蚊子,我還把它打死了,當時沒覺得不對的,但是過了一個夜,腿上就有了丘疹,而且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癢。”
“阿孃把那個紅紅的疹子抓破了以後,也不覺得疼,就拿家裡備著的藥膏抹了一下,沒有想到這不抹藥膏還沒事,一抹,腿上就疼了起來。”阿牛見他阿孃很是痛苦的模樣,自覺將話題接了過去。
“我們村子又沒有什麼大夫,我沒有法子就把阿孃帶到鎮上來了。”說到這裡,阿牛的臉上明顯就多了一些氣憤:“姨媽幫阿孃先是請了一個大夫,那個大夫留了一個藥膏,但是用了完全沒有作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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