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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吃了三個,林娟才掏出手巾擦拭嘴角,抬頭睹見怪異青年呆愣的模樣,以為他在驚訝她的食量,不由得臉上訕訕泛紅,咬著下唇嘟嚷:“我是肚子餓了……可別誤會……”
忽然又想到對方語言不通,這句話等於白說,臉色也就更紅了,略帶氣惱的住口,想了想又覺得好笑,幹麼對他解釋呢?真是莫名其妙!忍禁不住“嗤!”的輕笑一聲,臉上紅潮已達耳根,分不清到底是害躁還是笑憋的。
怪異青年被笑聲所喚醒,放下手中的果核,突然站起來向石床走近。
笑容一僵,林娟剎時又緊張了起來,不知他的意圖為何?雖然人被困在石室,她也不願束手任由對方擺佈,身子立刻從半跪坐改成半蹲跪的姿勢,手裡拿著的瑞士刀遙遙對準走來的怪異青年,輕聲斥問:“你要幹什麼?”
怪異青年離床兩步外站住,用手指著瑞士刀,眼睛透出詢問的意思。
林娟看不懂他在問什麼,但能理解與刀有關,她的心情更加緊張了,這才意識到這把連柄長不到二十公分的瑞士小刀,是她身上唯一可以作為武器的工具,可以當匕首用,現在怎麼能失去呢?她握得緊緊的,指肉都握得泛白。
怪異青年看看她,皺了皺眉,又抬手指了指瑞士刀,想說話又顧忌著不敢說出口,側頭想了想,伸出的手攤開來,掌心向上,作出索討的動作,明顯地是要向她討取瑞士刀。
禁不住向後挪了半尺,林娟內心裡不斷的掙扎著,以致於手中握著的刀尖微微的顫抖,就好像溺水的人死抓著手裡的東西不放,她瞪視怪異青年的臉,慎防他突然來搶。
怪異青年皺眉看著她,表情迷惑,像是對她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感到訝疑,不過是借把小刀,幹麼那麼緊張?但是他自己十分想要拿到那把小刀,言語無法溝通解釋,最後決定只有動手硬取了,他無奈的笑笑,向前移動,伸手抓向瑞士小刀。
林娟此刻如同繃緊了的弓弦,怪異青年向她逼近,迫使她尖叫一聲,情急拼命了,持刀的身軀向前一送,瑞士小刀整個納入怪異青年的腹部,她的心神猛烈震動,情緒一時無法控制,又昏暈了過去……
艦橋裡……
居雷艦長呆呆的瞧著手掌上胸章狀的通訊器,那是被林錕拾回來的,背面鐫刻著林娟的姓名。
林錕脫去了那一付黑漆詭異的怪樣子,默默的站在一旁,臉色木納,身軀明顯的在顫動,兩手握得死緊。
艦橋內的人員安靜地操作著儀器,默默關注這兩名探索隊的支柱。
“阿娟呢?”居雷艦長終於開了口。
林錕搖了搖頭,好一會兒才說:“坑內沒有看到,只有幾滴血跡,我已經將它交給舒瑪分析過,確實是阿娟的血……”他的聲音沙啞哽咽,到此已說不下去了。
眼睛一亮,居雷艦長不放棄的說:“沒有屍體,娟兒一定還活著!”
“現場有足跡。”林錕抑制著悲傷,點頭說:“阿娟可能是被人帶走,我尋著足跡,直到一座大碑前,足跡方向似乎是進入大碑傳送到別的地方,我等了兩個鐘頭,那座大碑始終沒有異樣,眼看十個小時時間快要到了,我只有趕回來。”
吁了口氣,居雷艦長偏頭思索了一下子,問:“是之前在大碑下看到的,像人類留下的足跡?”
林錕點頭:“是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對方似乎會使用‘殘影術’,當時尤迦南、靜子兩人曾經見到過。”
“那就好!”伸手拍拍林錕的肩頭,居雷艦長點頭安慰著說:“會使用‘殘影術’的,我們都曾見過幾個,心性都是十分善良的,阿錕,你別難過,娟兒被帶走肯定是沒死,這不一定是壞事,眼下我們即將遭遇一場大戰,生死難料,振作些,先撐過這一場之後,我們再一塊兒找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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