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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

難以形容。

「這……你師傅？」

盡歡還想做最後一次確認，她覺得這個蠢弟弟雖然蠢，不至於這麼瞎呀。

冰凌看著盡歡變得很詭異的神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師傅的病情更嚴重了嗎？

冰凌快步走到床邊，看到謝棉羽依舊是那樣蒼白的臉色，依舊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並沒有什麼異常。

「是，她就是我師傅，夢羽派掌教謝棉羽。」

冰凌說這話的時候很驕傲，比自己是妖族少主還要驕傲。師傅的榮光，就是他的榮光。

謝棉羽雖然是夢羽派掌教，年紀卻不大，按輩分來說，和盡歡，大師兄算是一個輩分的。小小年紀就當上了夢羽派掌教，稱得上是少年有為了。也難怪冰凌這個徒弟都為她驕傲。

冰凌在介紹謝棉羽的時候，特意加上頭銜，就是不想讓姐姐看輕了師傅。

姐姐是天之嬌女，師傅也不差的。冰凌固執地這樣認為著。

「冰凌，誰來了？」

很虛弱的女聲，卻很溫柔甜美。盡歡如果是個男人，可能也會喜歡這樣的，問題是……

og！

一個方塊腦袋竟然真的可以說話呀！

儘管這是一個修□□，但方塊說話還是太奇怪了。

「小凌子，你不覺得你師傅有什麼奇怪嗎？」

小……凌子？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呼，總覺得像是在叫太監一樣……

冰凌覺得盡歡在內涵他，可他沒有證據。

「師傅病體虛弱而已……」

涉及到謝棉羽，冰凌就沒心情和盡歡嬉鬧了，他的表情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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