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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映白做事很周到,見面流程他自己早早安排好了,通知了許周和。
許周和多說了一句,「映白,現在你和那個女孩子住一起?」
許周和頓了頓,「很多事情,還是等你們辦完婚禮再說,既然她以後要當我家媳婦,一定要注意,你不要敗了人家年輕小姑娘的名聲。」
許周和是個頑固、活在舊時代的老人。在他眼裡,結婚是件大事,需要儀式和名分。
按照許家慣例,年後和言家長輩會面後,談妥當了。之後之後會有聘禮、公開,迎親、婚禮,既然要娶新媳婦進門,禮節上的事情就必須到位,要做到一絲不苟。
禮節做到位了,顯示出了許家的重視。以後圈子裡,大家對她也會看得高些。
徐周和對自己要求嚴格了一輩子,他性子保守方正,這輩子,只有自己妻子一個女人,也從沒對別人動過心。
許周和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對醜聞和私更加深惡痛絕,好在許家子弟裡也沒有這種人,有的話,必然被他逐出家門。
年輕時的許周和臉生得只能算一般,只是身架子很好,高而瘦,姿態很挺拔。
許映白長相大部分遺傳自那個當舞蹈演員的女人,實在過分出挑了些。許周和以前就對他的樣貌很不滿意,這樣的長相,以後性子稍微浮一點,整個人就容易顯得輕佻風流招女人。
只能用性子壓下去。
怕許映白走歪路,許周和對他自幼在這方面的教育更加嚴厲。
生活裡,要坐有坐態,站有站態,不能輕浮。行為上,要剋制自省、性子冷靜沖淡,當內外兼修的君子,高標準要求自己。
好在許映白對這些事情也並不感興趣,多年一直清心寡慾,克己復禮,這方面完全不需要操心。
他如今這樣一身霜雪般的清貴氣質,有天生的性格因素,與從小這樣苛刻嚴厲的教養也分不開。
「今年三十不回來?」許周和問。
許映白說,「在這邊過,年後和月月一起回去。」
他聲音沒什麼起伏。語氣和稱謂卻已經顯示出了他和那個女孩子的親密。
許映白獨立很早,主意很大,他在國外念書的好幾年,都沒有回過家,也很少和家裡電話,有什麼事情都是通知而不是徵求意見。
許周和對此也無可置喙。許映白有這個能耐和心性,也不是能被他們操縱的人。
許映白掛了電話,電話打了十五分鐘,他九點在公司有個晨會。
收拾齊整後,吃了早餐。他看了眼表,沒立刻走,而是去了一趟臥室。
言月還無知無覺,睡得很香,臉頰粉粉的。
他凝神看了她一會兒,把窗簾拉攏,注意讓陽關不照射進來,然後輕輕帶上了臥室門。
……
言月醒來時,陽光從窗戶玻璃撒入,雨已經早早停了。
言月揉了揉眼睛,下了床,一把拉開了窗簾。
許映白果然不在了。
她看到床頭櫃書本上上壓著一張字條,是許映白的字跡,「今天不回來吃晚飯。」
「在家好好吃飯,明天量體重。」
看到量體重三個字,言月臉微微一紅。
很多時候,許映白身上保留著不少很傳統的習慣,這就是其中之一,他時候會給她手寫一些東西,有時候又會直接發簡訊,都看他心情。
這天下午,馬上開始期末周,眼見言月好久沒回宿舍。
宿舍群都是艾特言月。
黃嬈說:【月月這幾天都去哪裡了?好想月月哦。】
米琪:【在溫柔鄉和帥哥纏纏綿綿麼。】
溫柔鄉……言月看著這三字,面頰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