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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室內男人臉時,言月陡然一呆。
許映白怎麼會來?
他最近忙,表演在工作日。以前秦聞渡對音樂不感興趣,她想讓他來看她表演,他幾乎沒來過,言月汲取教訓,不想讓許映白為難,就索性沒和他說。『
原本,他去看過她一次排練,她就已經滿足了。
不能要求太多。
「你怎麼會來?」縱然是這麼說,她眸子裡的喜悅依舊顯而易見。
休息室已經開了暖氣,許映白脫下了黑色大衣,他衣物顏色都非常簡單,黑灰白藍,幾乎只有這四種顏色,都是冷色調,與他氣質極為適合。
許映白說,「今天沒事。」
言月說,「你什麼時候來的?從哪首曲子開始聽的?」
他說,「聽完了,比練習時更好。」
對於演奏者而言,觀眾可以完完整整聽完一整場,已經是對她無言的認可。
言月瓷白的面頰蔓延起淡淡的紅。
她穿著掐腰裙子,一字領,纖細精巧的鎖骨和肩都露在外面。以前,在許映白麵前,她衣著都是很保守的,從沒穿過這種裙子。
剛才在臺上,對著那麼多觀眾,她完全不覺得有什麼。
對著許映白一個人,她只覺得面頰火辣辣的。
言月抬眼,撞上他眼神,面頰一紅,「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朋友都在等我,我們等下回家再見?」
和許映白單獨在休息室相處……讓她心裡陡然警鈴大作。
今天,她來了那麼多同學,朋友,都在外面。
她穿的裙子露出了肩頸,假設……留下了什麼痕跡,都沒法遮蓋,一下就被看到了,言月是個臉皮極薄的人。
他眼神微微一變。
許映白確實是個喜歡給自己的所有物留下標記的人。可是,對言月,這麼久,他一直剋制著,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記過。
許映白問,「最近,晚上都是和他們一起吃飯的?」
因為需要節約練習時間,大部分排練都是在晚上,言月上月基本沒在家吃過晚飯。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大量減少。
許映白還是會按時回家。不過,言月最開始還有些忐忑,但是,見他一直沒說什麼,甚至,每天依舊會把她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言月便也以為許映白不介意了。
畢竟他工作忙,看起來也不是需求很大的人……無論是情感還是親密需求。
男人坐在沙發上,肩背筆挺,坐姿非常得體。
鉛灰的襯衫沒有一絲皺褶,看起來清俊斯文。
言月說,「因為……想節約時間。」
唇分開時,她呼吸急促。
他薄薄的唇沾染上了一點艷色,許映白五官裡藏著另一種氣質,和平時的清俊淡漠截然不同,是另一種極端。
即使只是這樣坐著看著她。
言月這年尚還稚嫩,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卻也已經從本能的反應感覺到……他是能勾人的男人,從來都是,只看他願不願意。
「表演結束了。」他說,「之後不用再節約了。」
言月心急促跳著,面頰染紅,很久沒和他接吻,還是在這個環境裡,她心跳剋制不住。她不知道許映白話裡以為到底是什麼意思,小聲說了個嗯。
「那把你關起來,是不是也可以。」許映白垂著睫,淡淡道,「關在房間裡,每天和我做。」
滿身都是他的味道,也跑不掉。沒空想別的事情。
他的語氣依舊是清越平靜的,像在描述一個在普通不過的事實。
作者有話說:
這裡有biantai!!!
一直在剋制的病嬌哥哥,需求其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