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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狂刷:【月亮可以取下口罩看看嗎?】
【哇呃我以為是吉他酷妹,怎麼是這種小甜甜?】
【救命!誰欺負了月落,眼睛怎麼還很紅著啊!是不是澤淵你小子看妹妹沒粉絲,請人過來不給錢啊!】
澤淵:「?」
「雖然妹妹是富婆,不缺我這幾個錢吧,但我是那種坑害學妹的人嗎?」
【想什麼呢,當然像啊】
言月嘴笨,只會抿唇笑,她笑起來眼睛更漂亮,招人喜歡。旁邊禮物榜單重新整理不停,來的人越來越多,直播間氛圍很是輕鬆。
許映白進屋的時候,言月正在聚精會神地說話,她調整了鏡頭,對著自己手部,教大家怎麼上手吉他。
言月說話聲音輕輕柔柔的,有淡淡的鼻音。
她對教學一向是溫和有耐心的。
門忽然被推開了,「言月。「
是一雙男人的手,修長白皙,像玉石一樣完美。
那雙手拿著一張吉他譜,言月剛發訊息問他可否幫忙送來一下。
【啊啊啊,我怎麼好像看到男人了,那個是男人的手吧?】
【救命,手好好看哦,好長。】
【月亮你男人上鏡啦。】
【媽的,身架子好絕一男的,看這腰這腿,好帶勁。】
隨著他走近,雖然臉沒入鏡,但是從手指和腿的長度明顯能看得出個頭很高,比例極好。
言月原本沉溺在教學,一看彈幕,再回頭一看,嚇得她匆忙拿布蓋住了攝像頭。
把許映白推出了門,這才回來繼續。
她迅速解釋了幾句。好在直播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對於那些鋪天蓋地詢問許映白的彈幕,她就權當視而不見。
結束後,言月從二樓琴房探出一個腦袋瓜子,往樓下看。
許映白在客廳,正在看一份檔案。
許映白問,「剛打擾你了?」
言月搖頭,「沒有。」
許映白點頭,便沒再說什麼。他教養非常良好,作息規律,從不講髒話,生活習慣和品行都無可挑剔。
晚間,言月收拾了一下度假要用的日用品和衣物。
許映白說到做到,他說會給言月適應時間,便也確實做到了。
兩人保持著社交距離。
他說,會先把主動權交給她,為了讓她忘掉心理陰影。
想起那些彈幕說的虎狼之詞,言月臉微微紅了。
許映白做事時非常專注,手指在鍵盤上落下,偶爾撥出電話。最近,他在做一項重大併購業務,已經差不多談完,許映白是個高標準的完美主義者,即使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也會力求完美做到做好。
言月偷偷在他身旁坐下。
對於言月而言,是第一次這麼舒緩地看到許映白。
他睫毛很長,那顆小小的淚痣點綴在狹長的眼尾下,一張臉顯得清正淡漠、不容褻瀆。
許映白是在許家嚴格家規下教養出來的,食不言寢不語,一舉一動都有章程,加上他被本身淡漠自持的性子,越發讓他顯得難以接近。
這樣的人……真的會對她有慾望嗎?
言月瞧著他規整的襯衫袖口,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許映白小腹處的紋身,臉陡然一紅。她不敢對許映白說,自己看到了。更不敢問,那到底是什麼樣的紋身,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是個看不透的謎。
看了他一會兒,言月抿著唇。
「我,我想想起以前的事情。」她說,像是下了一個重大決定,她雙手認認真真擺放在膝蓋上,睫毛撲閃撲閃地看向他。
「無論是好的,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