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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判。」晚回舟聽不下去了,打斷道:「我去廁所。」
沈判頓時眉開眼笑,一雙野性雜亂的眉都快飛起來了,殷勤說:「我扶你。」
晚回舟也沒拒絕,沈判高高興興的扶著人去了廁所,然後砰的一聲被晚回舟關在了門口。隔著門,晚回舟鬆了口氣,就聽到沈判貼著門的聲:「舟舟,我給你吹口哨。」
一連串列埠哨聲響起。
沒有上廁所的慾望現在也有了。
口哨聲戛然而止,晚回舟鬆了口氣,提上褲子洗了手,出門就看到何曉峰梅莉兩人像是罰站似得站在病床一頭,尤其梅莉見到他大鬆了口氣的模樣。
「舟舟,我扶你。」沈判不等晚回舟開口就上了手,並且給了梅莉一個冷冰冰的眼神。
就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想搶著接江江。
晚回舟沒注意到沈判神色,問兩人:「有什麼事?」
「曾隊度過危險期了,剛轉到普通病房,過來跟您說一聲。」何曉峰心直看不懂沈判對梅莉的敵意,再說他給沈判錄了兩次口供,年輕富二代沈總都是這霸總樣子,早都習以為常,倒是很佩服晚隊,能讓這位沈總鞍前馬後的,晚隊就是本事大。
梅莉繞到何曉峰一邊,補充說:「醫生說送來及時,止血急救也好,多虧了您隊長。」
沈判抬頭涼涼掃了眼,馬屁精!
第20章 紅鈴鐺案十七
燕市人民醫院住院部三樓盡頭,病房門口警員看守,裡面是楊國民。
三人之中,曾宏偉受傷最重,楊國民下的狠手,失血過多加上為了救晚回舟使勁全力撲撞楊國民,造成傷勢加重,如同何曉峰說的那樣,送到醫院生死一線,也虧曾宏偉命大。
楊國民則是子彈射中大腿動脈處,傷勢較重。晚回舟的傷是最輕的,不過傷的是肩膀有韌帶神經在,以後拿槍——看後期恢復。醫生原話是好好復健,也是能恢復以前八分的。
晚回舟聽聞沒有在意,神色淡然,趁著沈判回去接江江,去了過道盡頭。
「隊長。」吳強打招呼,伸手要扶晚回舟。
晚回舟擺手:「不用。」看向病房門口,「怎麼樣?」
「不是很合作,說要您過來,這孫子,證據擺在這兒了,他跑不了還不老實交代。」吳強說。晚回舟透過玻璃窗看到田軍還有一位同事在,吳強推開門讓晚隊先進。
楊國民穿著病服躺在床上,一手被拷在床頭上,大腿上傷口包紮好。可能因為大病失血的關係,楊國民面板灰敗,看上去跟那個小賣鋪畏縮老實的男人重合,不過也只是表面看上去好欺負。抬眼看過來的時候,眼底不掩飾的冷漠和癲狂。
視人命如草芥的冷漠和對晚回舟莫名的癲狂。
「晚隊到了,老實交代。」吳強說。
楊國民看都沒看其他人,盯著晚回舟,眼底充斥著殘忍,而後慢慢露出個笑,有種變態的意味。其他人要是被這樣殺人如麻的兇手這樣盯著看,肯定會不舒服犯噁心,但晚回舟並沒有,他冷靜的看了過去,聲音平緩卻堅定:「說吧。」
空氣沉默了幾秒,楊國民先收回了目光,用毫不在乎的口氣說:「人是我殺得。第一個,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十七還是十八我也忘了,記不清了太多了。」
這種像是切個豆腐殺個小雞的口氣,讓屋裡田軍三人眼神一變,吳強更是憤憤。
「繼續。」晚回舟道。
楊國民像是陷入回憶中,可能時間太久遠他皺著眉想,而後搖頭說:「記不清了,不過都是該死的,誰讓這些婊子那麼騷,我不收拾她們,老天都看不下去。」
「放你孃的屁,黃佳佳才七歲,畜生!」吳強沒忍住罵出口。
楊國民掃了眼吳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