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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血跟我說,我去給你找啊。」言酒略有生氣地看葉歌一眼,親自找藥箱去,等他回來的時候,葉歌把符都畫完了,「手給我。」
葉歌就靠坐在言酒的辦公桌上,不在意地把手伸出來,言酒看著這人指尖還在細細滲血的口子,莫名一股子氣找不著發的,連多的話都不想說,悶著頭處理傷口。
言酒用鑷子捏著酒精棉球,恨不得用力捏開傷口,狠狠把棉球摁上去,讓這人多痛痛,才知道以後不會再沒事扎自己。
結果,據說滅人全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言酒,嚴大少爺,還是沒忍心真按上去。
「疼不疼啊?」
葉歌笑:「我哪有這麼脆弱。」
「真該讓你吃點苦。」言酒故意用繃帶給葉歌整隻手都纏上,最後對著葉歌牌紗布大粽子滿意地點點頭。
「你這樣我手都用不了了。」
「省的你沒事自殘。」言酒合上醫療箱提到地上,摸過來鋼筆蘸著墨水繼續寫檔案。
「工作這麼多嗎?」
「是啊,麼子待遇可慘了,什麼事都丟給我,被上面八個哥哥姐姐欺負,一到家歇都沒得歇。」
「唔……」葉歌雖然對嚴家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對嚴家九子的事也有所耳聞,畢竟鬧得厲害,想不知道也得班上那幾個愛八卦的不說才行。
就是聽的時候沒怎麼仔細聽,言酒這一賣慘,完全忘記考慮這傢伙平時是怎麼跑火車的了,還覺得挺可憐。
「午飯想吃什麼?」
「海邊空運了些海鮮過來,廚房應該在做了。」
「吃海鮮?」葉歌思考了下,「你不是不喜歡生食。」
「以前不太喜歡,現在還可以。」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得很快,葉歌也沒什麼事做,吃飯睡覺打遊戲,言酒真如他所說的,忙到只剩睡覺的時間。
那張符被言酒封進了隨身的懷表裡,據說是過世的母親留下的遺物,從不離身。
縱然知道言酒的本性,葉歌也想不到,言酒在提到自己生父的時候,是那般冷漠。
「他在我十二歲那年就死了,不提也罷。」
談到父親,原本還目光柔和的言酒連溫暖都裝不起來,眼底裡浸著嫌惡。
葉歌也不再揭人傷疤,過去的事情,別人不提,就別過問。
誰家沒有本念不出來的經呢?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可以猜猜葉哥的家庭狀況是怎麼樣的
我覺得應該不太好猜,發揮想像力的時候到啦
猜對了也沒有什麼獎勵哈哈哈
順帶:俄羅斯世界盃沒有華夏隊,rng是打遊戲的
☆、理想很骨感
葉歌在嚴家待到了開學,跟言酒一車子回學校的。
去嚴家的時候,葉歌拒絕了嚴家的接送服務,本來是想體驗一下幽幽山林公車搖搖,在起起伏伏的道路上體驗一把池川省特有的「慢」文化的。
誰料到,理想很骨感,現實那肥宅能一屁股坐死你。
葉歌對著綠油油的高速公路外起起伏伏的山林看得眼睛都要瞎了,大巴又擠,腿都伸不直,還擠滿了去各個地方的人,簡直是遭罪。
還好言酒的私家車是房車,有廚房可以在裡面吃吃喝喝打遊戲的那種,兩個人邊吃邊打不知道哪裡淘來的古董紅白機,一眨眼就到學校了。
英和育德同時開學,兩個人提前一天回宿舍收拾休整。交換生的時間是開學第二天由學校統一送人過去,開學第一天他們還需要去育德請假。
這次交換學習的時間並不長,僅僅一個月,所以明面上的育德也是直接報的交換學習,為了防止被某些人拖著吃什麼散夥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