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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一腳踢你入湖,回姥姥家實燒餅油條。”
喇札·巴特吶吶地踱過來。兩手互搓。
天氣並不寒,他卻覺得手腳凍成霜,五根手指頭凝結成冰,張不開。
“姐……姐姐——”
“叫我師孃,沒禮貌的小鬼。”莫迎歡當場給他下馬威,扣他腦門。“說,叫什麼名字?”
好痛。他含著淚模搓著頭。“我叫喇札·巴特。”
“嗯,哪來的呀!”
“波……波斯。”
“跟誰來,來中原幹啥?”
“跟爹孃來中原做生意,可是……”一陣便咽讓他說不出話。
莫迎歡隨意地手一揮。“他是別離劍應嘲風,你的師父,先回去換下溼衣服,有話待會再說,我餓了。”
她最見不慣哭哭啼啼的場面,連忙喝聲打住。
風湧平地起,揚州城又有新鮮活題供人茶餘飯後閒磕牙了。
第七章
“噢喔!你的孽緣來了。”
莫迎歡幸災樂禍地抿著唇偷笑,故意和他分走兩道,順便拉著一身溼的喇札·巴特。
她可不想當箭靶,他的風流帳留給他自己處理。
多管閒事是她本性,但是被冠上奪人所愛的罪名她可不依。
“休想溜,夫妻應當共患難。”一察覺她的異樣,應嘲風眼明手快地抓住她。
“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介入兩個有武學基礎的高人紛爭,不小心很容易受流彈波及,你不會忍心看我皮痛吧!”
他寵溺地在她耳畔輕語。“腦袋瓜子給我安份些,她不敢在我面前傷你。”
“哇!你好狠心,意思是她在你背後傷我就沒關係是吧!”莫迎歡有意扭曲他的意思。
“你……唉!反應太靈敏是我的劫難,你就收收口,放我一馬。”她總是有出人意表的回話。
“我放你一馬,誰放我一馬。”她不高興地拍拍應嘲風的手。
什麼嘛!有福同享她不反對,有難就不必共患難了,他肩寬胸厚,自己打不就了事,何必拖她下水,真是沒良心。
有情有義的男子早已絕跡,她是踩錯了棺材蓋,一失足成殭屍糕點,死活都不見天日。
“師兄,你回來了。”沈靜依眼中只有應嘲風,旁人盡當籬下草。
“嗯!有事?”
應嘲風一手緊扣莫迎歡的手腕,而她則強拉著喇札·巴特不放,形成十分可笑的畫面,一干下人經過,莫不掩口輕笑。
只有沈靜依無視這突兀景象,深情地望著心愛之人。
“可以和你單獨談一談嗎?”
“我沒……空。”
“可以,可以,碧煙池很靜,沒有人會去打擾。”莫迎歡先一步槍白。
整修過後的鄰家舊屯已煥然一新,原來養鯉魚的池塘已挖建成蓮花池,取名為碧煙池,池上新蓮已含初苞,不假時日便會滿池蓮香。
由於兩家相連的那道圍牆太礙眼,在應嘲風下完聘那日,已讓他差使工人拆除,方便他來往。
“歡歡,你的唇特別可口,我今天嘗過了嗎?”他暗示地警告她別作怪。
不過這暗示太明顯,沈靜依目含怨色的看向莫迎歡,讓人有做壞事被活逮的心應感。
“沈姑娘,氣色不太好哦!回頭我叫人燉鍋人參雞給你送去。”反正人參是從尉天栩的堡中汙來的。
而雞嘛!是婉兒養大的,不花半文銀,自然慷慨。
“你的好意我心領,我身子骨本來就虛,不勞你費心。”沈靜依說得有點疏離。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莫迎歡臉一垮。
“有人參雞就留著補身,瞧你身上沒啥肉,抱起來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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