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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差豎起拇指來表示對凌央的進步的讚賞。
凌央一螺絲刀的頭敲到她腦袋上,臉上卻沒什麼怒意,“有空在這裡嘮叨倒不如把另一部拆出來。”
遲君雪吐了吐舌頭,轉身再次徒手拆箱,那彪悍程度讓身為男人的凌央汗顏。“哎,幹嘛不乾脆買個空調啊,這樣整個屋子都涼快了。”
“涼快完之後一家子齊齊見閻王?”凌央抬頭無語地說:“這種地方電線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裝的,別說功率過不了,就算過了也得燒壞,你下次幹活之前最好考慮一下實際情況。”
遲君雪大眼睛眨了眨,發現自己又無知了一次,但有饒有興致地問,“你家的電路容易短路不?”
凌央突然覺得脊背有點發涼,“你該不會想趁機燒了我家吧?”
遲君雪微笑不答話。
老爺爺看著兩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說著,笑得很慈祥,“你們兩個是在一起了嗎?打打鬧鬧的,真讓人懷念啊!”
凌央愣了一下,戳了戳遲君雪的腦袋,“爺爺,她是男的!”
遲君雪拍凌央的肩膀的時候哪裡到簡直是要把他骨頭拍碎了,“你也是男的!”
剛剛出來的老奶奶抱著男孩笑得很樂。
晚上的時候凌央親自在那個狹窄的廚房裡做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晚餐,看得遲君雪下巴快掉地上了。回去的時候還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凌央。
“一直一臉白痴的樣,幹嘛了?”
“你竟然會做飯?”世界一大奇蹟啊這是!
凌央用眼神鄙視了她一下,“我可沒說過我不會吧!”
遲君雪呃了一聲,覺得自己被耍了。但走到巷口的時候剛好路過幾個穿著舊衣的小孩坐在那裡捉蟋蟀,一時愣在了那裡,話也是脫口而出。
“這個地方很像我的鄉下,那時候那裡也跟這裡一樣的窮!”
凌央很少聽遲君雪說起以前的事,這個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人連回憶的模樣都不曾有過,但這一瞬間他卻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的,悲傷?
“遲君雪,你認為幸福是用什麼衡量的?”
“什麼?”遲君雪愣了一下,然後撓撓頭,“幸福就是過的不那麼苦唄,怎麼了?”
凌央站住了腳,修長的手指指著那幾個小孩,“看到了嗎,那些笑容?有時候某一些人可能過的真的很苦,但苦不代表不幸福,那是兩回事。或者每一個家庭都會以好的生活為幸福的目標,但遲君雪,你要記住,幸福源自於生活的本身,而不是它的形式!”
或者遲君雪要表達的並不是金錢,甚至於不知道幸福是什麼,但凌央在這一刻突然覺得,遲君雪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二缺,那麼圓滿。
她有不愉快的過往,只不過是她習慣了把過去留在過去。
遲君雪莫名其妙地看著凌央,突然有點似懂非懂地撓撓頭,“哦,咱們回去吧!”
對牛彈琴,再也找不到比這跟貼切的詞了!
凌央對於兩個人相處的兄弟模式感到很不習慣,但還好的就是遲君雪現在很忙,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並不多,不然總有一天他會被這個二缺弄得內傷的。
遲君雪不在身邊的日子凌央很少會在家待著,現在出來泡的時間雖然少了,但也不是沒有。他在‘魅夜’那個俱樂部裡有一個長期的私人包間,他喜歡在那裡靜靜地待著,也比在家一個人要來的好。
不過這一晚有點特別,因為剛剛進到裡邊,就看到一個匆匆忙忙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不用思考他都能知道是遲君雪那個丫頭,垂著眸想了一下,抬腳跟了上去。
不跟上去還好,一上去就看見遲君雪在廁所裡抱著馬桶狂吐。因為是女廁,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在一個服務員路過的時候攔下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