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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應該都有。如能再次選擇，明知道梨清會失控，他是否還會如此做？

是，他還會按照玄夕所說，對梨清的酒水動手腳。因為他需要玄夕的五千妖兵，所以要和他交易。因為他害怕玄夕的威脅，讓千境永無寧日，天災人禍，日日不斷，邊疆之地，戰亂四起。所以他需按著玄夕說的做。

這是人性的可悲，這是凡人的可悲。

是他做錯了，等梨清好了之後，他會竭盡全力補償梨清。梨清喜歡白若，那他就放手白若，徹底放手，讓他們做一對神仙眷侶。

白若的那一句“我是他的妻子”讓梨清手中力道鬆了些，眼中有驚慌一閃而逝。

“梨清……”可那只是一瞬，須臾過後，梨清又重重的掐住白若的脖子，白若白皙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一道紅色的掐痕，白若張開嘴，用力呼吸，空氣嗆在她的喉間，使她難受的想咳嗽，卻無法咳嗽，白若俏麗的臉蛋漸漸的漲紅。

一道紫光擊來，正中梨清的背部，梨清背部鞭傷未好完全，這一擊除了本來就有的攻擊力，還讓他身上的鞭傷泛痛，梨清措不及防，鬆開了掐著白若的手，倒在地上。白若也跌倒在地。

脖子上少了索命的鉗制，白若大口大口的呼吸，讓自己的呼吸能夠順暢些。白若還未恢復，就見梨清從地上站了起來，沒有再傷害她，而是轉身看向他的身後。

那個攻擊梨清的人也算是救了白若一命，白若唯恐梨清再傷人，也立馬站了起來，站在梨清對面的人居然是玄夕！

玄夕仍是一身紫色衣裳，只是衣服上繡的彼岸花成了紅色，與梨清瞳孔的顏色正相映襯。

有人相助本事好事，但那人如果是玄夕，就未必見得是什麼好事。而且梨清失常的莫名其妙，而這是玄夕剛好來了，這絕非巧合。

“怎麼？這樣的他，你也要跟著？”玄夕腦袋微歪，繞過梨清看白若，眼中是一派趣味，已經他是來看好戲的。

“你對梨清做了什麼？”白若眼中充滿了憤怒，她已經確定就是玄夕對梨清做了什麼。

玄夕還未回答，梨清突然向他衝去，周身有紅色的暗光環繞，梨清來勢洶湧，就如一頭發了狂的老虎。他出掌攻向玄夕，玄夕連忙躲開，梨清又攻了上去。

梨清的打法毫無章節可言，卻別有一種強悍。本來不打算阻止梨清的白若看見梨清後背滲出紅色血跡，鮮紅色血液在白衣上更加灼眼，梨清的鞭傷裂開了！

“梨清！”白若大聲呼喊與玄夕打得樂此不疲的梨清。白若終究是心疼梨清的，儘管他現在失控，或許他在做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對於白若的呼喊梨清頓了一下，他感知到玄夕襲來的招式，忙出掌化解，又與玄夕打鬥在一起。

喚梨清又怕他反應慢上一點被玄夕打傷，白若只有呵斥玄夕：“玄夕，你還不快走！梨清被你害得還不夠嗎？我被你害得還不夠嗎？你走啊！我不想看見你！快走！”

玄夕趁著躲開梨清手掌的空檔，浮立於半空中，俯視著白若，眼神睥睨，態度狂傲：“我若走了，你就等著被他殺死。你想要魂飛魄散？還是灰飛煙滅？”

“不可能！”白若說得斬釘截鐵：“梨清不會殺我，他不是你，他絕不會殺我！”梨清那麼愛她，絕不會殺她，絕不會！

“成魔的梨清也不會？”玄夕問白若，他眼中分明是對白若那份篤定的諷刺。

成魔？

成魔！

這兩個字在玄夕的口中就如一把利劍，從他的口中而出，直直穿入白若的耳中，又急劇向下，扎入她的心中。

梨清雖然冷清，但他性子良順啊！他的突然發狂本就怪異得很，將他的重重表現歸為成魔剛剛相符。

無論是人、妖、仙，一旦成魔，就無血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