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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即視感……默默扶額……
☆、第28章 誰算計了誰
沈蔚然坐在回琳琅殿的步輦上;她的眉頭便一直沒有舒展過,神態瞧著有些疲憊。櫻桃正隨著步輦往琳琅殿走,見沈蔚然如此,不免有些擔憂,便低聲卻急切問道,“娘娘怎麼了?可是哪兒不舒服?且忍一忍,待回了琳琅殿;奴婢立刻讓人去太醫來給娘娘瞧瞧。”
“不必,我無事。”
沈蔚然擺了擺手;閉眼狠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似乎是將心底的諸多想法也都帶走,再睜眼便不見剛才疲憊的樣子了。她確實沒什麼事,只是在想這一系列的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比什麼都不清不楚要好太多。
太后受驚一事,她初初聽說時便覺得該是皇上和皇后的手筆,目的她是不清楚,畢竟太后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動作。現下將這事情嫁禍到了徐昭儀身上,倒真算是給了太后一個“好”交待。
這麼看來,再想到三派各自皆有損失,沈蔚然更覺得也許被懲處的人都和真相根本沒有什麼干係。那一條密道,皇上都不清楚,可見其隱秘,若是如此去想卻覺得或者會是太后的手筆,因那密道恰又是通向昭熙殿,便可將自己這邊的人摘得乾乾淨淨。
沈蔚然不怎麼能想明白露水裡的毒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下的,哪怕的確是孟貴妃所說的那一種毒也要有下毒的機會才行,她手中的露水並未過不明不白之人的手。若是其中有誰的奸細,不會揪不出來。便是在方才審問的時候,皇后亦不曾說起過到底是怎麼下毒的,是否連皇上和皇后也沒有查出來具體的什麼?那麼也就是說下毒的人,根本沒有被揪出來。
果然剛剛在鳳鸞宮裡所謂的審問,不過是互相坑麼?皇后把良妃推下去了,孟清歌便將徐昭儀推下去,而皇后到底損失了陳昭容,於施夷光和孟清歌來說,這雖不解氣,但多少能夠得到一點平衡。這麼看來,皇上和皇后,當真是同心同力。陳昭容只是被降了位,至少人還在,那麼便還有可能發揮用處。
今日的朝堂也許還能夠平平靜靜什麼事都沒有,明天……估摸著是要有一番變動了吧。
永福宮。
太后聽說了審問到最後的結果,氣得當時便將手邊的茶盞摔在地上。
現在木已成舟,卻是什麼法子都沒有了,她就這麼被皇帝擺了一道,當真是不能不惱火。氣過之後,更有了新的計較,太后突然嗤笑一聲,接著與一旁侍立的崔霓裳道,“晚些,你去一趟承乾殿,替哀家給皇上傳個話,便說近日後宮不甚太平,哀家心中甚感不安,想要出宮去寺廟祈福。”
“是。”崔霓裳當下委身行禮應聲道。
太后是如此,孟清歌和施夷光同樣是氣極了,卻一樣什麼法子都沒有。事情被別人搶佔了先機,所謂的審問不過是將皇后認定的結果擺到她們面前讓她們不認不行罷了,連開罪和求情的機會都沒有給。一個弄不好就扯到她們自己身上來了,傅新桃和徐素玫都是誰的人,這後宮裡的人心裡都明鏡一樣的。這些事情,向來的暗地裡怎麼樣都好到底不會也不能放到檯面上來。
良妃被賜幽死之刑,徐昭儀同樣被賜死,加上陳昭容被降為了貴嬪,這幾件都不是什麼小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後宮。妃嬪之中不乏幸災樂禍的人,也不乏暗自慶幸的人,好在多數都不算太笨沒有故意上去踩一腳。
陳雲暖很快就搬到了流盈軒,這個地方離鳳鸞宮遠,離承乾殿就更遠了。這流盈軒比起原先的秋雲殿,小了不是一點半點。陳雲暖看著宮人忙上忙下將東西都整理好,心裡沒有多少想法,左右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苟延殘喘。
窗外風景很美,一叢翠竹碧綠挺拔,更有些小野花就倚著翠竹生長。一個越顯得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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