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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顧欣桐的母親在塑膠袋裡翻找起來,畢煒和安琪兒也來幫忙。沒多久,他們就找到了一個淺綠色的讀卡器,從裡面拔出來的一張記憶體卡。就是它!畢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於有所發現了。他急不可耐地說:「伯母,我可以用一下電腦嗎?」
「當然可以。」
畢煒來到了書房,開啟電腦後插入了讀卡器,裡面的內容很快就顯示出來了,這裡面最多的是照片,有安琪兒和顧欣桐的合影,也有畢煒和安琪兒婚禮上的照片……但這些都不是畢煒要找的,他的真正目的是要找到關鍵性的影片。記憶體卡里有二十多個小影片,畢煒一一點開,卻毫無收穫,這些影片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自拍,有的是和朋友玩笑的影片,還有一個長達一分多鐘的影片,是畢煒在婚禮上親吻安琪兒的……沒有?!畢煒懷疑自己是不是又一次推測錯誤了。他怔怔地坐在了電腦前,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回去的車上,畢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安琪兒見他眉頭不展的樣子,只好耐心的勸慰:「你不要這個樣子了,最起碼我們也排除了一種可能。」
畢煒輕輕搖頭:「我始終覺得……羅偉和小桐是最大的一個疑點,如果能從他們的關係中找到突破點,也許這件案子就迎刃而解了。」安琪兒也認同畢煒的這種看法,以她對顧欣桐的瞭解,她不可能去愛上一個流浪漢。而羅偉雖然帥氣,但物質條件也遠遠達不到顧欣桐的要求。這後面,一定有人在搞鬼。
他們最初的懷疑物件是荊益山,但是這麼久以來,荊益山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遲遲不見蹤影。人呢?畢煒反覆問著這個問題。荊益山曾經與嫌疑人朝夕相處,他也是破案的關鍵人之一。還曾經在at機面前留下了清晰的影像。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畢煒走訪了許多地方,都沒有荊益山的訊息。
沒辦法,畢煒只好找到了大驢子等人,請他們幫忙找尋。大驢子對畢煒說道:「唉,上次你就說過一次了,我這邊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這不也在等訊息呢嘛,可除了等,我們還能做什麼呢,對不對?要我說,你就耐心一點兒,荊益山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畢煒雖然生氣,但也沒有反駁大驢子的理由,他只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耐心地等了兩天。兩天後,才終於有了訊息,這一次的訊息,是第二監獄的獄警提供的。說起來有點兒巧合,這個獄警就是當年荊益山監房的管教員。畢煒並沒有想到荊益山出獄後去找管教,所以他沒有去查監獄這條線。而根據荊益山服刑時的獄友反應,他前不久路上偶遇了管教,兩個人喝了頓酒,說起了以前的事情。管教提到了一件事——荊益山曾經向他求救!
畢煒馬上去了第二監獄,找到了這個管教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紫棠臉漢子。管教員抽了一大口煙,皺著眉頭說:「這件事可早了,上月中旬時候吧?我想想,對差不多是十五號左右。」
畢煒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時間段正好荊益山出獄報復畢煒,而那時候無論是是羅偉、小桐、邢局和老賴,他們都還健在。
管教員接著說道:「像我們這種工作,基本上服刑犯出獄後就很少有聯絡了,有聯絡的話也是帶著任務的,怕他們跟社會融合不到一起,而且也擔心他們會二進宮,這些工作都是我們要做的。」話語中似乎充滿了不滿,有點兒怨氣。
畢煒說道:「還是說說荊益山的那件事吧。」
管教員說:「那天我記得我帶著我兒子去兒童樂園,當天下午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通後是荊益山來的,他說得不清不楚,說什麼他很危險,讓我想辦法救他。」
畢煒眉毛一聳:「當時他的情緒怎麼樣?」
「很不穩定,很激動,聽上去他也很害怕。」
「你是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