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三章 天下第一的水師(第1/2 頁)
世人曾一度認為秦漢時期廣州是蠻荒之地,羈糜之所。
而隨著南越王漢墓的發掘,明確的打了臉。
南越國哪裡是什麼蠻荒之地啊!
完全就是個東南亞集散中心!
來自西漢的高階畫鏡,用白色、青綠色、紅色三種顏色,在鏡面上畫了一幅絢麗的鬥劍圖。
兩人跨步彎腰作鬥劍表演,兩側站有五人,籠手站立,觀看鬥劍。
而且其後還有幾組人像已經不清晰的畫,隱約可以看出還有若干拱手而立的人。
兩群任務之間都用波浪形紋作補白,似乎這群人是在天商玩耍鬥劍。
這是目前國內考古發掘,所見的最大一面西漢繪畫圓鏡,而且運氣很好,也是儲存最完好的。
其繪畫風格,與長沙馬王堆一號木的帛畫相似,可以推斷的出,應該是南越國從隔壁長沙國引進的工匠製作,或者直接購買的。
光有西漢地區的藝術品還不夠。
隨著西耳室的清理漸進,也開始出土了來自波斯地區的銀首飾盒,是典型的古波斯和亞歷山大帝國混合風格。
這波斯地區的首飾風格,大機率是透過跨海貿易,從印度洋遠渡而來的貴重貨物。
在當時,也只有處於嶺南地區的南越國,可以接觸到這些中亞造物了。
或許長安也有,但是隻能是透過張騫鑿通的東絲綢之路獲得的。
除此之外,在西耳室裡,還發現了一些金花泡!
金花泡是一種用黃金打造的圓形工藝品,上面雕刻各種花紋和圖案。
而這玩意,是古埃及工藝!
西耳室裡發現的金花泡,全部都是舶來品,原產地乃是埃及!
很顯然,這也是透過海洋貿易才能獲得的,西漢還沒強悍到從陸地上聯絡埃及的程度。
大機率這些埃及工藝的物品,是從埃及傳到中東,再從中東傳到印度區域,再從印度坐船,不遠萬里來到嶺南。
就像華夏的絲綢,當時也透過西域、中東的商人,幾經流轉後,賣到了羅馬帝國去。
這也說明,當時的南越國,海運貿易已經非常發達了,才能吸引到印度洋的海商!
這也同樣有佐證。
在西耳室過道口,將那一組九個的小銅鼎清理出來後,廣州考古所立馬就發現了埋在其下的一個船紋銅鼓。
而在這個船紋銅鼓上,描繪了水師出征作戰的畫面。
巍峨的大軍艦,軍艦上塞滿了的水師士兵,無一不在告訴我們,南越國有一支龐大的水師艦隊!
想想也正常。
雖然很多普通人,看待華夏的時候,一直都以為華夏古代,對海洋不太重視。
但是實際上這只是一種錯覺。
可以這麼說,從春秋戰國時期,一直到明末,華夏的海船事業,發展的都非常好,一點不遜色於世界同期的其他地區。
春秋戰國時期,吳國和越國就已經大量使用舟船進行水戰了。
甚至吳越還曾經做過跨海征討泗上小國的事情。
雖然他們的跨海,實際上只是沿著海岸線開船,用的還是適合內陸水域行駛的平底船。
但是這也是一種進步了。
到了西漢時期,漢武帝劉徹,也在長安建設了海軍訓練基地——昆明池。
從此,西漢強大的海軍一步一步發展起來,成為統一國家和保衛海防的重要武裝力量。
據《史記平準書》載:元鼎元年(前114年)“乃大修昆明池,列觀環之。治樓船,高十餘丈,旗幟加其上,甚壯。”
《西京雜記》卷六也載:“昆明池中有戈船、樓船各數百艘。樓船上建樓櫓,戈船上建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