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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紅通通的,還略微有點腫,原本黑亮的眸子蒙上一層水汽,嘴唇因為驚恐而失了血色,不像平常那麼紅潤飽滿,只略微顯出一點淡淡的粉紅色澤,整個人都帶著幾分她從未有過的楚楚可憐的氣質。
陸湛心中一動,略一用力便翻過身,將明錦整個人都困在自己身下。
明錦低低地喘息了一聲,眼裡的驚懼散了些,染上淡淡的嬌羞,佯裝惱怒地伸手敲了他肩頭一記。
陸湛滿意地看著明錦被轉移了注意力,低頭吻住她的唇。
明錦再次閉上眼,卻再也沒有看到任何不相干的人,心中只剩下那個佔據了她全部注意的男人。
唇舌交纏的甜蜜,足夠驅散心裡的不安和恐懼。
身體相觸的熨慰,足夠對抗死亡的黑暗和陰森。
屋子裡溫度漸漸升高,帳子不知道被誰扯了下來,卻只蓋住床上一半的風情。
燭光映照下,帳子裡的兩個人幾乎變成了一個。
然後便是低低地婉轉呻吟。
發放肉渣+肉湯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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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上花濃 第一百七十二章 死與生
明錦以為陸湛會放過小文,卻在楚懷淵來訪的時候,聽陸湛用談天氣的口吻說了她的死訊。
當時楚懷淵正過來跟陸湛商量他們幾個單身漢要這幾天就動身搬走的事情,還詢問陸湛是否需要他臨走的時候留下什麼可能會用到的毒藥。
已經很有危機意識的陸湛自然是來者不拒,也沒跟楚懷淵客氣,轉身到書桌邊,揮筆拉出一張單子。
就要搬家的男人們承擔的是旅途和建設的辛苦,而留下的男人卻因為要保護孩子和女人,需要負擔更多的風險。
大多數女人不光沒有攻擊力,連防禦能力都沒有,而距離那邊建好至少還要有一年的時間。
陸湛可不願意像個保姆一樣將女人和孩子聚集在一起,隨時在身邊看護,除了他自己的媳婦明錦,沒人能讓陸湛圍著女人轉。
結論就是,乃須得給每一個女人和孩子找到合適的方法保護自己。
最為諷刺的是,偏偏那個他願意拉下男人臉面,寸步不離的守護的女人,手裡有一隻厲害的武器,甚至能迅速致人死命。
陸湛這麼想著,筆下不由得重了些,一張紙頓時吸滿了墨汁,變得一團糟,還因為墨太多,連下面的桌子都遭了殃。
明錦這時候正端著茶水走進來,楚家和陸家關係不錯,總不好讓人乾坐著。
看見陸湛把書桌弄得一團亂,忍不住唇角微微揚起,先把茶壺放在桌上,再走過去檢視陸湛的狀況。
拿了抹布擦乾淨桌面,又重新取了一張紙,明錦轉身將自己平時用的炭筆拿出來。
“你忘了這個。”遞過去。
“晤。”陸湛有點懊惱地看著明錦,他是專門想要重新用墨水寫字的,因為陸飛最近對炭筆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每天明錦都會帶著陸飛過來,用炭筆在紙上畫亂七八糟的畫。
他可不想自己跟一個孩子同樣的待遇,尤其是在看到自家媳婦用蠅頭小楷給每一個人回信的時候,字跡清晰又漂亮,讓他對炭筆的怨念更深了。
簡單方便的炭筆可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寫出毛筆那樣漂亮的漢字,說到底,就連一個簡單的橫都不可能是粗細一致的,上下的角度,粗細的變化,起落的力度,由此而帶來的那種韻味,那種粗細無法調節的筆是沒有辦法實現的。
明錦裝作沒看見陸湛的鬱悶,笑著走回去給陸湛和楚懷淵各倒了一杯茶。
雖然家裡並沒有閒錢買好茶葉,但是明瀾和齊氏送來的茶葉就已經多到喝不完。
無論是明瀾還是齊氏,都漸漸掌握了家中的大權,對於家裡的一應物品,也相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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