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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同意了，但對老高道：&ldo;你有事就先走吧，沒事的話就來和我們一起喝一杯。&rdo;

他這麼一說，老高不好意思了，立刻告辭，&ldo;那我先回局裡，你們有什麼事打個電話叫我一聲就行。&rdo;

茶館還真是個茶館，有一些年紀比較大的人在裡面喝茶下棋聊天。大概因為時間還早，人不多，程錦他們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景行止點了最貴的茶和幾樣點心。

遊鐸道：&ldo;是鐵觀音。&rdo;

小安眨巴著眼睛，&ldo;你還懂這個？&rdo;

步歡道：&ldo;我也懂啊，知道鐵觀音是紅茶還是綠茶嗎？&rdo;

&ldo;綠茶？&rdo;

步歡露出個你中計了的笑容，&ldo;不，是青茶，也叫烏龍茶。好了，遊鐸，你幫她科普一下。&rdo;

小安鄙視地道：&ldo;你就知道這個是吧，還假裝很懂。&rdo;

&ldo;那也比你這小丫頭懂……&rdo;

程錦對茶沒研究，沒喝出好壞，楊思覓壓根沒動自己的杯子，只是看著程錦。程錦把自己的杯子遞到他唇邊，讓他嘗了點，&ldo;怎樣？&rdo;

楊思覓偏開了頭。

&ldo;不喜歡這個？&rdo;程錦笑著收回了杯子。

景行止嘆道：&ldo;你天天給他吃什麼，把他養得這麼挑？&rdo;

&ldo;我們不怎麼喝茶。&rdo;程錦笑笑，&ldo;打算在這喝上多久的茶？&rdo;

&ldo;你又沒事可做。在這坐在一天又怎樣？&rdo;景行止說著自己樂了，&ldo;哈哈，這不是和在平林湖一樣了？早知道還不如繼續釣魚，那裡風景還好。這裡，怎麼看也像個灰濛濛的大型貧民窟，你看看，到處都是破爛的窩棚，怎麼也沒人管……&rdo;

程錦忽略掉景行止的絮絮叨叨，邊看著楊思覓吃點心邊想著桃門這邊的事，但茶館裡眾人的竊竊私語聲和嘻笑聲源源不斷地傳入他耳中，他隱約聽懂了幾個字，思緒一轉，覺得可以換個方向來看桃門的事……

景行止突然道，&ldo;你和司碼是同學，他以前到底是怎樣的人？&rdo;

&ldo;嗯？&rdo;程錦愣了一下，回神，&ldo;再幫我查一件事。&rdo;

&ldo;……&rdo;景行止幫自己倒了杯茶，耐心地道，&ldo;我在和你說四爺，你在說什麼？&rdo;

程錦笑了下，暫時放下了自己想說的事，把注意力放在景行止的問題上，&ldo;你是說他在學生時代是怎樣的人？全校都認識的人，能力強，人很開朗，朋友很多。&rdo;

景行止嗤笑，&ldo;這些泛泛之語，用來形容你自己也可以吧？&rdo;

程錦搖搖頭，&ldo;你為什麼想了解司碼？&rdo;

楊思覓道：&ldo;他對北風的肉體感興趣。&rdo;

閒聊著的步歡他們立刻都看向了這邊。

程錦哭笑不得，他是真想聽聽景行止的想法，楊思覓卻又搗亂。

&ldo;不覺得他現在有個極端強大冷漠的外殼嗎？&rdo;景行止笑眯眯地道，&ldo;真想看看殼裡是什麼。&rdo;

楊思覓道：&ldo;殼裡是空的，什麼都沒有。&rdo;

景行止道：&ldo;哦？&rdo;

楊思覓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