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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好奇地眨著大眼睛，&ldo;是誰？我怎麼不知道？&rdo;她合法或非法進入各個資料庫時，經常偷偷地滿足一下自己的八卦興趣，但沒看到過這種資訊。

楊思覓沒回答，&ldo;關鍵不是資歷，而是決策能力。&rdo;

程錦沉默。大家看看他，又看看楊思覓。程錦動動胳膊，&ldo;再捏捏？&rdo;

&ldo;……&rdo;大家有點被噎住了，都聚精會神地等著他說點什麼，結果他不當回事地來了這麼一句。

&ldo;不管是資歷還是能力，我都很有限。&rdo;程錦打了個呵欠，抬手揉眼睛，&ldo;年紀大了，沒以前能熬夜了。&rdo;

楊思覓按下了他的手，&ldo;眼藥水。&rdo;

步歡立刻道：&ldo;韓彬有一款特帶勁的眼藥水！韓彬，快拿出來讓頭兒試用一下。&rdo;

&ldo;嗯。&rdo;韓彬起身去開藥箱，然後揚手拋了個透明小瓶子給楊思覓。

楊思覓接住，開啟小瓶，聞了聞，然後按住程錦的頭，扒著他的眼皮，往他每隻眼睛裡滴上了一滴。

&ldo;嘶……&rdo;這眼藥水，超級清涼……透心涼，靈魂都被澆醒了。程錦閉著眼睛伸手，&ldo;紙巾。&rdo;葉萊往他手上放了兩張。

步歡笑道：&ldo;怎樣？慡吧？&rdo;

程錦裝淡然，&ldo;還行。&rdo;

小安道：&ldo;我也要試試！&rdo;試過之後，抖了抖，緩過來後，叫道，&ldo;真慡！以後就用這個眼藥水了！&rdo;

韓彬道：&ldo;不能多用，一天不能超過兩次。&rdo;

&ldo;哦，好吧。&rdo;

楊思覓看著程錦的眼睛，裡面的紅血絲已經消失了。程錦和他對視著，微笑起來，&ldo;到安全部也有幾年了。不知不覺間，我還是變了，是吧？&rdo;在安全部，有決策權力的人，不說能力如何，至少心得夠狠。現在有人認為他夠得上這個標準了，讓他去唐城練練手。

步歡他們疑惑地看著他，他們覺得程錦一直都這樣，現在和剛見時有什麼不同嗎？以前會嫌棄他們，現在仍然偶爾表示很嫌棄他們……

楊思覓道：&ldo;這不重要。&rdo;

程錦又笑，車內溫度似乎突然升高了很多，他摸摸楊思覓的頭髮，頭有靠過去的趨勢，但轉眼一看，大家都在看他，便停下了。他笑道：&ldo;還有多久到機場？&rdo;

步歡道：&ldo;十分鐘。&rdo;

&ldo;嗯。好好開車，看路別看我。&rdo;

到唐城是晚上，下飛機前，特案組穿戴上陸昂給他們的裝置。

葉萊道：&ldo;弄得像是要去做間諜一樣。&rdo;剛進安全部時還挺期盼，也試用過一些科技局的新奇電子產品，但實際上出門時還是用不上那些東西，久而久之，興趣便減淡了。

&ldo;哎，我也好像沒用這些東西了，真有點不習慣。&rdo;步歡試了耳機，又戴上眼鏡試了下功能，有望遠鏡功能，還能拍照，他有點意外，&ldo;改進了不少嘛，韓彬，是不是？&rdo;

&ldo;嗯。&rdo;韓彬已經摘了眼鏡，塞進了口袋裡，但耳機仍帶著。

程錦聽著身邊和耳朵裡的雙重聲音，看向楊思覓，&ldo;你是怎麼習慣用這些東西的？&rdo;

楊思覓道：&ldo;直接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