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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馬才行了。孟天楚在蔡釗耳朵邊嘀咕了好一會,教了他需要查問的關鍵問題之後,這才通知將張弛張縣丞帶上來。
張縣丞進了房,王譯王捕頭親自搬了一把椅子過來給他坐下。孟天楚坐在蔡知縣身後,聽他審訊。
蔡知縣咳嗽了一聲,拱拱手道:“張大人,林思昨晚上三更左右被殺,而那時候你也在現場附近,你們七個都列入了嫌疑物件,本官必須逐一調查排除,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張縣丞急忙起身,恭身一禮:“蔡大人言重了,這是查案應該的,卑職完全能理解,一定盡力配合。”
蔡知縣點點頭,沉吟片刻,問道:“張大人先請說說昨晚上你在袁府的經過吧。就從卓新大鬧新房之後說好了。”
“是。”張縣丞偷偷望了一眼孟天楚,陪著笑臉說道,“昨晚上卑職和大人、師爺我們離開新房後回到酒席,喝了一會酒,蔡大人和師爺離開了,卑職貪杯,留下來接著喝,划拳行令,一直鬧到將近四更天,我說夜深了散了吧,大家才一起散了。今天早上,卑職聽說袁家媳婦暴斃,急忙趕來,經過師爺檢驗才知道原來是被人殺死了,這兇手真是狠毒,將人家新婚妻子都給殺死了,抓住了,一定要千刀萬剮……”
蔡知縣等他幾哩呱啦慷慨陳詞完了之後,這才問道:“張大人,昨晚酒席之上,你是否出去過?”
“出去?上哪去?”
“比如上茅房或者別的什麼地方。”
“哦,喝了一夜的酒,上茅房那是肯定的了,去過去過,去了好幾次,唉,貪杯,划拳行令輸了,又不願意服輸丟人,偷偷跑去吐了,回來又接著劃接著喝,見笑了。”
孟天楚聽他自承划拳輸了,喝多了跑出去吐回來接著劃,不由心生疑慮,一般來說,喝酒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吐酒的,張縣丞這麼說,難道是想掩飾點什麼。
蔡知縣笑了笑,問道:“出了茅房,張大人可曾去過別的什麼地方?”
“別的地方?沒有啊!——蔡大人不是懷疑卑職作案行兇吧?那可真是冤枉了啊!”張縣丞神情有些慌亂。
“張大人多慮了,本官沒有這樣說,只是需要核實清楚一些事情。”
張縣丞臉色這才稍稍放緩:“卑職的確只是去了茅房,除了方便,還吐了酒,所以多去了兩次,別的地方卑職可沒有去過。”
“可是,有人看見你昨晚上從新房方向過來,怎麼回事呢?”蔡知縣慢悠悠問道。
“誰說的?簡直胡說八道!我根本沒去過新房,除了前面和蔡大人、孟師爺你們一起去過之外,我就再沒去過,怎麼會有人看見我呢,簡直是笑話,哈哈,天大的笑話!哈哈哈。”雖然在笑,可張縣丞臉上的笑容很明顯有些牽強。
蔡知縣等他笑得差不多了,這才接著問道:“的確有人看見你從新房方向過來,那人躲了起來,清
見是張大人你,神情還有些慌張,究竟怎麼回事?”
“純粹是血口噴人!”張縣丞氣得漲紅著臉站起身,指手劃腳說道:“我去新房幹甚麼?那林思雖然有幾分美貌,卻也不是天仙,我堂堂縣丞,怎麼會去幹那種先奸後殺的勾當呢!”話語激烈之餘,有些忘了上下尊卑了。
蔡知縣見他神情激昂,頗有些意外,一時不知道如何繼續審下去,轉頭望了望孟天楚。
孟天楚冷聲對張縣丞道:“張大人為何說林思被人先奸後殺?好像鄙人並沒有說過林思被人姦淫過哦。”
張縣丞身子抖了一下,嘿嘿笑了笑:“卑職……卑職也是猜想的。”
“這就不對了,鄙人只說過林思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可從來沒有說過他曾經被兇手姦汙,更沒有說過先奸後殺。張大人怎麼一下子就那麼準確地說出了這個所謂的推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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