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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她被老爺用家法鞭笞一百,屁股和大腿被打得皮開肉綻,此刻正爬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呢,老奴原來猜想,既然少爺沒事,老爺應該不會責罰海棠了,不過,聽說是小姐的主意……”
孟天楚桌子一拍:“這女子好狠毒!”臉上一付憤憤然的樣子,肚子裡卻有些好笑,這小姐雖然對自己冷冰冰的看不上眼,把自己從洞房趕了出來,但聽說丫鬟勾引她老公(其實是她老公勾引丫鬟),還是唆使老爺將這丫鬟海棠暴打了一頓,這小女子一定是吃醋了,嘿嘿。
隨即又一想,不對,恐怕不是吃醋,吃醋是愛的表現,從剛才的對話來看,這小姐根本看不起自己這孟天楚少爺,甚至充滿了鄙夷,怎麼會有愛呢?沒有愛,何來的吃醋?這一頓鞭子只不過是她作為名義上的妻子表明的一種態度而已,倒也不真是吃醋,想到這裡,頓時有些興趣索然。
想到這小姐,這才想起,這小姐叫什麼還不知道呢,這話可不好問老何頭,怎麼套出來呢。想了想,斜眼看了看老何頭一雙手,倒不像做粗活的,說不定通些文墨,便道:“老何頭,你幫我寫個字條給奶奶,就說我餓了,讓飛燕給我弄點吃的。”
第5章 告狀
老何頭忙道:“這事老奴來辦好了,老奴這就去廚房讓他們做,少爺您想吃什麼?”
孟天楚搖頭道:“不,我就要飛燕做,老子怎麼說都是姑爺,連個小丫鬟都指揮不動,還當個屁的姑爺!叫你寫你就寫!”
老何頭猜想孟天楚肯定是剛才在洞房裡受了小姐和丫鬟飛燕的氣,拿小姐沒辦法,就故意想法子折騰一下丫鬟飛燕,出出心中的悶氣。老何頭忙點頭答應,書桌上就有現成的紙筆,磨了一點墨,提起一隻狼毫毛筆,筆走龍蛇,很快寫好了,擱下筆,眼望孟天楚。
孟天楚拿起那字條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娘子:麻煩飛燕姑娘給為夫做點宵夜。”這手毛筆字倒還馬馬虎虎,他不知道,這老何頭以前是孟天楚的父親孟豪的書童,懂一些文墨。
不過,吃夜宵不是孟天楚的主要目的,便把眼一瞪:“誰叫你寫這麼客氣?重寫,給我寫嚴厲一點,前面要直呼其名,什麼飛燕姑娘,叫飛燕丫頭!命令她讓飛燕給我做宵夜,不答應就家法伺候,他***,一個小丫頭片子,敢對老子呼來喝去,還反了她了!這古代不是講究個男尊女卑嘛,老子不信就制服不了她!”
老何頭暗自吐了吐舌頭,看來少爺的火氣不小,對那句“這古代”有些不太理解,不過見孟天楚怒氣衝衝,卻不敢多問。急忙換了一張紙,提筆重新寫過。
孟天楚拿過來又瞧了瞧,只寫上面寫著:“夏鳳儀娘子:為夫命你指令飛燕丫頭給為夫做宵夜送來,違者家法伺候!夫君天楚。”
夏鳳儀?有鳳來儀?鳳凰駕臨一般美妙飄逸?單從外表看,她絕色美貌,倒也不委屈這句話。自己沒見過鳳凰,也不知道鳳凰是不是都是這樣冷冰冰的。
孟天楚一邊想,一邊微笑著點點頭,又道:“把年月日也寫上,對了,還有年號也寫上,正規一點。讓她知道厲害!”
老何頭急忙提筆,在下面加上:“嘉靖二年四月初六。”
嘉靖?明朝?我穿越到了明朝?孟天楚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幾個小時之前,自己還在現代社會爬坡爬嶺驗屍查案,幾個小時之後,自己就時空穿梭到了幾百年前的明朝,還娶了一個摸不得碰不了的俏佳人做老婆,這世事變化也太快了。
老何頭見孟天楚傻愣愣站在那裡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敢問。半晌,孟天楚這才長嘆了一聲:“就這麼送去吧。”
老何頭忙答應了,拿著那紙條,匆匆出了門。
孟天楚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天啦,自己靈魂出竅,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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