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4/5 頁)
豔。
碧柔又道:“妾身願為三位大爺輕彈一曲以表歉意。”
蔡知縣和王捕頭還是傻乎乎盯著碧柔,彷彿被使了定身法,不知道動彈了。
碧柔似乎對男人這種神情已經習慣了,坐於琴前,皓腕微動,手指輕撫,琴聲緩緩流動。初始如潺湲滴瀝,繼而如幽泉出山,琴音高出清冷如冰雪凝漳,低迴卻含瑟瑟情傷。
碧柔姑娘一曲奏罷,孟天楚鼓掌叫好,蔡知縣和王捕頭這才緩過勁來,急忙鼓掌,卻忘了擦掉嘴角的哈喇子。
既然緩過了勁,蔡釗這才能動嘴說話了,對這碧柔姑娘十分的著迷,順手將桌上花瓶中的一支牡丹取了,遞到碧柔的面前,一臉媚笑道:“碧柔姑娘果然國色天香,名不虛傳,久聞不如一見,正所謂鮮花贈美人,還請碧柔姑娘笑納。”
嬌顏上浮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碧柔結果那牡丹,頷首應道:“謝謝,老爺繆讚了。”
孟天楚笑道:“聽說見姑娘很是不容易,今天孟某三生有幸,見到了姑娘,真是高興之極。”
碧柔溫柔的給孟天楚施了一個禮:“公子過獎了。”
孟天楚直截了當的問道:“碧柔姑娘聽說和吳來吳公子很熟識?”
碧柔仍舊微笑著:“碧柔承蒙大家的垂愛,初到貴地就一直讓大家憐惜著愛護著,大家肯和我碧柔做朋友,也是看得起我碧柔。”
孟天楚笑了,好啊,給我玩外交辭令,厲害!這小小的姑娘說起話來倒是滴水不漏啊,抓住問題不放啊:“那姑娘的意思是你和吳公子確實很熟了?”
碧柔沒有說話,而是笑著繞過孟天楚的身邊,來到蔡釗面前,將桌子上的一杯被蔡釗已經喝了一半的桂花酒端了起來,蔡釗以為那碧柔是要敬自己。於是伸出手去,沒有想到,那碧柔卻自己喝了。蔡釗一看,不禁更是喜上眉梢,用手乘機摸了摸碧柔的纖腰,碧柔用那溫柔死人的眼神看了看蔡釗。坐到了這位縣太老爺的身邊,然後,看了看孟天楚:“是的,吳來吳公子常常來我春宵樓捧我碧柔的場,出手也很闊綽,但是,說什麼熟識卻也不是,我碧柔生在青樓,自然是有錢就是朋友,孟公子你以為我說的對嗎?”
孟天楚只是兩句話,就已經完全瞭解了面前這個女子,雖說年紀輕輕卻不能小覷。
“姑娘在這仁和縣可以有親戚?”
碧柔搖了搖頭:“沒有。”
蔡釗本想岔開話題,難得和這樣的美人喝酒,他自然不希望時間都在孟天楚這樣的問話中耗費掉,但是,他也發現這個美人說話很是圓滑,讓人找不到什麼紕漏。為了案子和自己的烏紗帽,他只好聽著,不說話了。
孟天楚想是這個女子大概已經聽到什麼風聲,嘴巴緊得很,於是不再多說,而是轉移了話題,建議讓她再給大家彈奏上一曲,蔡釗一聽,自然是高興,那碧柔也是歡喜的答應了。
同大家一起喝了一杯酒之後,那碧柔站起身來,往琴邊走,突然從袖中飄落了一樣東西,王譯離那東西近,揀起來一看,原來是個碧色金邊的小絲帕。橫寫著幾行精工小楷。一看之下,竟是一閥極盡香豔的押韻詞:“月正圓,花正好。乍抱郎腰,恰是良夜春宵!錦被暖,含羞笑,與君喜事了,翻雲,揆(kuí)雨,飛紅拋!妾身玉一點,君知否!”在小絲帕的下角,赫然紡著一個“來”字。
那碧柔還來不及搶回,三個男人都已經全部看見了,那碧柔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蔡釗走上前,“碧柔姑娘的絲帕做工真是細緻,只是不知道這絲帕上繡的‘來’字是什麼意思啊?”
碧柔的臉色瞬間煞白,站在那裡不說話。
孟天楚笑了笑:“這麼多的客人,怕只是這個‘來’和姑娘的交情不一般吧?”
碧柔看了看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