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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的忍受,只因為陳潛心中對武道的堅持,以及牢記著將到來的危機。
有時候,疼痛更易讓人刻骨銘心的記住要領,這才能在短時間內,掌握一門嶄新武學。
忍人所不能忍,成人所不能成。
一念至此,他收起了笑容,不在耽擱,退房離開了客棧,匆匆離開。
時光匆匆,轉眼響午。
旱州城,城南。
城南不同於城北,是一些散戶、普通人家的聚集地,平日裡有著很多的商販在巷坊之間擺攤、行走,各種叫賣聲不絕。
但是今日,這種種叫賣聲卻小了很多,不過來往的行人卻比平日裡還要多許多。
這些人行色匆匆,相互交談著,向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聽說了嗎?那夏家老三死了!”
“可不是,這夏家老二不是去陳家鏢局尋仇了麼?”
“我聽人說,這夏家老三是被陳家少鏢頭殺死的。”
“有這回事?那夏三平日裡飛揚跋扈,人人敢怒不敢言,如果真是這陳家少鏢頭宰了,那倒是除了一害!”
“我看這其中有蹊蹺,這夏三雖說行事無忌、惹人記恨,但怎麼說也是通勁層,修為在那擺著,不是這麼容易殺的,再說他夏家家大業大,僕從成群,哪那麼容易殺?”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裡面有問題,說不定是夏家有想要……”
交談的聲音很小,不過並沒有刻意壓低,並不妨礙一名通勁層武者的捕捉。
眾人的身後,一道略顯單薄的身影緊隨其後,這人得臉上蒙著碎布、手執短刀,如今北方大亂初定,西北戰亂還未完全平復,這種打扮很常見,況且西北風沙大,以布遮風的人也有不少,所以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只是,這人在聽到了周圍人的談話內容之後,加快了腳步,向前疾行。
前方,陳家鏢局。
大開的門前、四周的牆壁上、周旁的高樹上,都已經聚滿了人,遠遠看去摩肩接踵、好不壯觀,這些人一個個興趣盎然,顯是聽到傳聞前來圍觀的。
鏢局內,涇渭分明的兩夥人正在局內的空地上對峙著。
這兩夥人的衣著,也是涇渭分明。
一方,人多勢眾,且衣飾著考究、華貴,為首之人一臉傲然色,正是夏家二子,夏飛劍。
另一方,身上的衣著和四周圍觀之人沒有太多差別,粗布、實用、略寬鬆,便於運動,為首之人,是一臉凝重的郭厚。
而在兩群人中間的地面上,兩名衣著普通的壯漢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從二人看向夏飛劍的目光中,依稀能夠看到恐懼之色。
“怎麼樣?想清楚了麼?”夏飛劍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冷笑,英俊、錦衣、長劍,結合成一副翩翩公子的畫面。
只是夏飛劍對面的郭厚卻沒有心思對此讚歎了,他濃眉大眼的面容上,流露出的是凝重和憂慮:“無論你怎麼說,這都是不可能的,小師弟他幾乎從未出過遠門,而且修為也不及你弟弟,怎麼可能殺人?”
“真是頑固,”夏飛劍搖了搖頭,“我都已說得很清楚了,你的弟弟勾結乞族蠻人,設下圈套,卑鄙無恥的殘害了我三弟,並且將之分屍……實在是殘暴至極!”
他嘴中說著,臉上卻沒有一絲悲慼之色,只是目光炯炯的盯視著郭厚等人:“今日,我來你陳家鏢局討回公道,隨後自然會找尋乞族部族詢問究竟。”
“你口口聲聲說我師弟勾結外族,可有什麼憑證?”
“憑證?”夏飛劍笑容不變,似乎早有對策,“憑證就是你師弟本人,你把陳潛叫出來與我當面對質,我自然能夠證明自己所說。”
郭厚聞言卻是一愣,然後面色微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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