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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趙煜按壓下去,一旁被豆芽菜的哭聲鬧得有些心疼的夏鳳輕也忍不住了。
面對這個啃豬蹄的女人,他很鬱悶:“都說這豬蹄有下奶的作用,你啃了這麼多,恐怕就算是男人也該下一下了,你說你一個從內到外、從前到後的真女人,咋就半天沒動靜呢?”
面對夏鳳輕的質問和疑惑,陳葉青毫不猶豫的將手裡啃了一半的豬蹄摔向他那張臭不要臉的臭臉上:“行啊!你嫌棄老子下不來,那你來呀,指不定你一天啃三個,就能流出酸奶來。”
夏鳳輕嘴角抽搐的抽動嘴角,在陳葉青那雙凶神惡煞的眼神中,默默地擦了擦被豬蹄沾了一臉的肥油。
相較於這倆男人抓毛的狀態,陳葉青倒是覺得無所謂,甚至還很竊喜。
成為一個娘們他已經更苦逼了,如果在這個時候讓他成為豆芽菜的糧草庫,那他還不如直接跳進黃浦江裡死了算了。
所以,就算是親生女兒哭的嗓子都快劈音了,陳葉青也只是小小的心疼一下,根本沒有半分的內疚和自責;相較於他的平靜淡然,那倆男人卻是跟火燒屁股似的上下抓狂,在面對給豆芽菜找食物的這件問題上,趙煜和夏鳳輕握手言和,成為了哥倆好的一對好兄弟。
一路上,只要他們發現有孕婦出現,不管是誰都會像瘋魔一樣衝上前,不管是給銀子還是給銀票,只要那位女性同胞肯給豆芽菜一口飯吃,怕是讓他倆賣身他倆都會願意;如果有的時候運氣不好碰不見孕婦之類的移動物體,他倆就派人出去找正在產乳的小動物。
所以,慢慢的,豆芽菜的食物就變成了由人奶變成動物奶;什麼山羊啊母牛之類的,只要能讓豆芽菜吃飽飯飯,他倆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有一次夏鳳輕還在荒郊野外抓來了一隻被他打得半死的母狼,看著狼媽媽雙眼冒著綠光凶神惡煞的盯著豆芽菜要將豆芽菜吞下去的兇狠樣兒,陳葉青差點沒崩潰了!
夏鳳輕啊夏鳳輕,你丫不是找母狼喂老子的孩子,是打算把老子的孩子餵給幾天都沒吃上肉的母狼吧!
夏鳳輕帶來的那幫屬下也知道最近自家主子為了大周的長公主急著到處找母性的東西,所以這匯合的隊伍漸漸地就經常發生一些很奇怪的現象和狀況。
比如說這幫負責安全守護的侍衛們,只要在半夜聽見關於動物從附近溜達過的動靜後,下意識的都會齊刷刷的躥起來,然後衝到那隻動物面前,一個在前面扶著按住頭,另一個負責在後面扯起動物的後腿,其中一個趕緊拿起火摺子湊近了看。
“啊!兄弟,太好了!是母的!”
“是啊是啊兄弟,明天早上長公主的早飯終於搞定了!”
“對啊對啊!七皇子再也不用著急的到處狩獵了!”
“沒錯沒錯!小公主又能咧開嘴開開心心的笑出聲兒了!”
一幫在戰場上驍勇善戰的純爺們,此刻在火摺子的光芒下,齊齊的笑成了大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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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說陳葉青的身子出了問題,不僅僅是表現在沒辦法餵養豆芽菜這丁點的問題上,更關鍵的是出在他最近經常頭疼胸悶,腰背痠痛;連日來日夜不停地坐在馬車裡,因為剛剛生產完他不能見風,所以馬車被厚厚的氈子圍的密不透風不說,空氣還有些渾濁。
豆芽菜因為有兩個怪蜀黍疼著,偶爾還能在歇息的時候被包裹的厚厚的帶出去放放風,可他就不行了;冷水沾不得,冷風吹不得,就連口渴了也必須喝放在火盆附近捂著的熱湯才行。
小白貓的醫術了得,在照顧陳葉青方面更是出盡了全力;只要能不委屈娘娘一分,他就寧可是委屈了自己也不讓陳葉青難受一點;可是,縱然小白貓盡心盡力,在這種資源匱乏、急於趕路的情況下,陳葉青也終於在眾人的目光中,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