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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車了你上哪找人啊,快去,我們還等著看好戲呢!
框當,被推進門裡,走進裡屋老張的專屬辦公室,一探頭。老張正背對門口站在臉盆架子前對著小圓鏡子給那戴白線手套呢,邊戴還邊美:臨行喝媽一碗酒,壯志未酬誓不休。。。。。。
恩,看樣子心情不錯啊。瞅準了機會:張頭!
我滿面堆歡地上去諂媚地把臉皺成一隻打滿褶花的包子。
喝,王炮,你可回來了。老張轉過臉來,象個皺了皮的老茄子,笑得比我還甜。
我心裡一個趔趄,知道要不好。
果然老張笑咪咪地,聲音就象給兩塊磚縫裡一點一點地往上甩著水泥膩子:你不在這這幾天我可真想你啊。說到這個想字,簡直重得咬牙切齒。
呃。。。。。。我,我也很想您。我把兩眼睜大,做誠懇狀。
對,你是想著我呢,你不想著能找人上我這來踢館嗎你?老張把手套脫下來往桌上一摔,眼神一變就成了動物園張牙舞爪的吊睛大蟲。
張頭。。。。。。我眨眼想詞,一低頭果然老張心尖子一樣的那塊玻璃臺板上貼滿了枝枝叉叉的寬條黃膠帶。
早上喝豆漿的時候,三子這個小道訊息中轉站立刻給我播報了一條已經不算新鮮的新聞:據三子社訊息,你走的當天上午,有一位名叫瘦皮猴的青年男子單槍披馬地上光速出租四營闖了關,和你們張頭掐了一架。具體原因不明,本社尚在調查中。據知情人士透露,應該和最近頻繁出現的出租行業被黑道控制強行勒索保護費現象無直接關係,但不排除相關可能性。
我一聽,就立刻急火攻心,趕緊去公司還了車,卡著交車的點,又趕回來問個清楚。
唉,我心說,老猴啊老猴你上這來給我搗什麼亂哪,這小子捅了簍子又找不到人,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他。
張頭這已經白和上了,字字血淚地控訴:本來我就打算你走了我自己親自頂的,雖然已經多年沒上前線,可我這心一直沒往後縮過。前一段讓你頂是因為我老婆開刀,寸步不能離人,不然我會眼睜睜看著你起早貪黑的不伸把手嗎?為了你這事,我一咬牙把最不拿我當人的老丈母孃都接來了,好騰出手來幫你頂上一個禮拜。你倒好啊,啊?把我這好心全當了驢肝肺了,找這麼一主上來二話不說就砸我私人物品,這還有沒有王法拉?
張頭。。。。。。我真是無地自容,低著頭心裡這恨那,侯東捷你上我這來亂插事,有種你丫別讓我找到你,不然我非有你好瞧!
張頭噴完了語調一轉就改語重心長了:王炮啊,你年紀不小了,不是張頭我說你,你不能什麼人都亂交啊。。。。。。
張頭,我,我,我,我沒亂交啊。。。。。。我趕忙在門口窗外眾人貓著的一片吃吃笑聲中擺手分辯,忽然想到昨早上的事一陣耳熱心就虛了。
。。。。。。這社會上亂著呢,你說你要是誤入歧途混到道上去了,我可怎麼對大媽交代啊。你爸爸死的早,你媽可全指望你了。。。。。。
張頭。。。。。。我心裡一沉,心想你提我爸幹嗎呀,嘴上只會囁嚅著說:對不起,我錯了。。。。。。但我真的不知道這事啊,我冤那我。
哼,那小子口口聲聲是你老大你一直是歸他罩的,說我要是再敢不拿你當人就叫我出門小心點。你說說他這什麼人那!我什麼時候不拿你當人了?啊?我老張在工作崗位上這麼多年上對得起領導下對得起群眾盡忠職守馬革裹屍鞠躬盡瘁。。。。。。
連屋裡的我和外面眾哥們在內的群眾們立刻訓練有素地響起一片整齊的回聲:死而後已不敢自稱賽裕祿願與繁森試比高!
老張的臉上登時露出了壓制不住的笑模樣:恩。。。。。。就是說啊,這是有目共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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