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有一種才藝,叫做砍人(一)(第2/3 頁)
這段時間,同學們一直接不到演出,都快急壞了。
她這個當團長的,都快引咎辭職了。
“啊?你都當團長了?”我笑著恭喜她。
李真解釋道:“我們這些人,成立了一個演出團嘛,名字想了好幾個了,都覺得太土了,現在暫時叫‘歌舞青春’合演團,你覺得咋樣?”
我實話實說:“確實……挺土。”
李真催促道:“那你快給想一個呀。”
我說:“那你總得給我點兒時間吧,我琢磨琢磨。”
“……”
結束通話電話。
我禁不住苦笑了一聲。
我感覺我自己肯定是飄了。
我一個高中生,在人家一個本科藝術生面前,顯擺個屁啊?
還給人家起名?
我懂個啥啊?
我承認,我確實不自量力了。
隨後,李真在qq上發了些照片、資料過來。
我將這些全都傳給了陳之初。
“臥槽,行,行!”
“這個行啊!”
“藝校的女生就是漂亮,就是有氣質!”
“沒問題!讓她們把節目報我這來,準能上!”
“給她們三個節目,夠了吧?”
陳之初看後,眼睛都亮了。
不停地點頭,誇讚。
這也難怪。
我第一次看到李真她們在國際城售樓處演出時,也是被亮瞎了眼。
而且還纏著人家,為我開了小灶。
彈了一曲《菊花臺》。
她們青春洋溢,將形體美和藝術美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惜我不是春晚導演。
不然肯定請她們來個樂器合奏。
或者跳段開場舞。
春晚的收視率,指定能拔高好幾個百分點。
說真的,我沒想到,這件事這麼順利就定下來了。
這陳之初答應的很痛快。
甚至都直接拍板了。
看的出來,這事兒他確實能在物業說了算。
他痛快咱也不含糊。
我不斷地敬他酒,以表謝意。
陳之初喝的也很盡興,不斷地跟我和阿彪稱兄道弟。
他有個習慣動作,就是時不時伸手揪幾下領帶,來回拽兩下,那彩飄飄的領帶,都被他給揪出來一片油汙。
阿彪也觀察到了,於是向他提出了一個理論。
他說,老陳啊。
這領帶吧,就跟套子一樣。
你要覺得不舒服,就把它摘了唄。
省的老在那東拽西拽的,脖子都勒紅了。
大爺的!
你這是圖個啥?
人家陳之初也有自己的理論。
他原先是混混,現在是經理。
從黑洗白,從盲流子到公司白領,就要珍惜。
他一是想時刻用整齊的衣著提醒自己,自己已遠離江湖,修成正果了!
二是他脖子上有紋身,領帶解了容易讓人看見。
而且他大哥也提醒他了。
要是讓業主們看見他的紋身,就會說他是黑社會。
然後就會覺得,咱那物業也是黑社會。
那還怎麼搞?
那些個業主就會以此為由,不交物業費了!
甚至跟我們物業抗衡!
陳之初這一番解釋,讓我和阿彪都有些哭笑不得。
這姓陳的,還真會為自己洗白啊!
你以為紮上領帶穿上西裝,自己就不是黑社會了?就算遠離江湖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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