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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舟。
他為什麼總喜歡深夜打電話?
最重要的是,他怎麼知道我還沒睡?
江秋十猶豫片刻,還是接起電話,一邊向車位走去。
「喂,周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周舟聽著對方聲音,心又不爭氣地加速跳起來,佯裝隨意問:「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生日會定了主持人了嗎?」
江秋十:「原來是這件事,實在不好意思,已經有人選了。」
他邊說邊走至車旁,換了隻手準備拉車門,目光突然一凝——駕駛座的車窗縫隙裡塞了一管不知是什麼的小事物,藏得極為隱蔽。
如果不是江秋十換手開門慢了幾秒,他不一定能發現這管拇指節大的東西。
與此同時,背後隱約有種被注視的感覺。
他環視四周,白慘慘燈光,安靜無聲,沒有發現人影。
以前不是沒有過被私生追著跑的經歷,鬧得過分後告上法庭才好不容易消停一陣,現在又來了?
江秋十自若地和周舟打太極,另一手摳出那張捲成管狀的黃紙,展開,抖了抖,撫平。
是一張黃色的符,紅色硃砂橫七豎八畫著看不懂的符號,看上去詭異得緊。
他盯著那張符紙,輕輕地冷笑一聲。
早知道圈裡迷信現象嚴重,平常求神拜佛想紅想生兒子的不少,但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把這一套用到他身上來了。
是誰?
他的目的是什麼?
正磨著想讓他改主意的周舟以為這聲笑是鬆口了,不由大喜。
「怎麼樣,再考慮考慮?再說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作為好朋友去捧個場也是可以的嘛。」周舟故意道,「還是說,你不把我當朋友?」
江秋十腦海里百轉千回,面上裝作無事,輕笑一聲:「怎麼會?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榮幸。」
周舟正高興,突然聽到江秋十倒吸一口涼氣,像是碰上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遇上什麼事了嗎?」周舟不由得著急。
他聽到對方深呼吸幾次,才冷靜下來說:「沒事,剛才發現有人往我車上放了點東西。」
「什麼?!」周舟急了,「你沒事吧?放了什麼?」
男人聲音一如既往地冷靜:「是一張符紙,可能想詛咒我吧。」他甚至還開了個玩笑:「沒關係,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可是信仰馬列主義的人。」
周舟一聽就急了,恨不得立刻飛過來,被江秋十以報警為由安撫幾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又高興又生氣,忍不住打電話和聞道先說了這件事情。
江秋十留在停車場,和雅姐告知一聲後報了警。
符紙都放了,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小玩意兒?還是讓警方來調監控檢查為好。
大半夜的,國民男神江秋十坐上警車,前往去警局的路上。
他嘆氣:「我還是頭一回坐警車呢。」
開車的警察知道這是個大明星,哈哈大笑:「感覺怎樣?舒服的話下回再試試。」
副駕駛輕咳一聲:「別亂說話。」
江秋十點頭:「還好,就是容易讓人誤會。」
……
做完筆錄,夜色更深了,江秋十打起精神踏出警局門口,已經和對方熟絡的年輕小片警深沉道:「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步伐一個趔趄,江秋十無語擺手:「我會的。」
……
萬幸的是沒有記者拍下這一幕,工作室少了個闢謠機會,這件事情看似就這麼過去了,符紙也沒再出現。
除了圈內多了些流言,江秋十不知得罪了誰被人盯上,塞在車裡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