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囊、狼、饢(第1/3 頁)
真的解決了所有人的吃飯問題,還要做別的事?!
周梅雲瞪大了三角眼,語氣不善起來:“你小子想累死我吧?做完了這麼大的事,我還能有體力做別的?我到時候肯定只想睡覺!”
喻超白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不錯不錯,做完了這麼大的事,自然只會累得想睡覺。白痴才會想著別的。”
顯然,經過這一番長談,二人磨合得不錯。
長夜漫漫,二人所來無事,話卻越聊越是投機。
命運確實是個奇妙的傢伙,就在幾個時辰前,周梅雲還被喻超白氣得想打人,喻超白則總認為刁民想害朕,現在,他們已可以算是交情不錯的朋友。
喻超白提及那隻神奇的豹皮囊,他對於這個寶貝印象深刻,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高階貨色。按他的說法,當年他打獵時假如有這麼個寶貝,也不用扛著小山一樣的攔山君山上山下地狂奔了。
周梅雲因為常年得不到多少尊重,今夜難得與新認識的朋友聊得盡興,索性將豹皮囊掏了出來,遞給喻超白觀看。
此舉感動得喻超白稀里嘩啦,看來周梅雲這是真拿他當朋友,一點沒當外人。要知道周梅雲唯一可以制衡喻超白的手段,符,可就是裝在這隻豹皮囊裡的。
喻超白的感動在周梅雲看來頗為奇怪,某些方面周梅雲的確是無法理解喻超白的舉動的邏輯所在。不過他這人性子雖然古怪了些,該大方時倒是的確毫不含糊,他主動提出讓喻超白試試把手伸進去。
喻超白有點不好意思:“我進來啦?”
周梅雲毫不在意:“來吧來吧。”
該說不說的,喻超白懷疑這豹皮囊原本的款式很有可能是女式的,以一個男人的手伸進去,還是嫌開口小了些。
喻超白使勁往裡探著,囊口的袋子勒得他的手有點疼,他邊掏邊抱怨:“怎麼這麼緊?”
周梅雲怕他把豹皮囊撐壞了,趕緊勸:“你這樣容易把口子撐大了,悠著點。”
豹皮囊內的空間很大,不過物品擺放似乎就沒有什麼規劃一說了。喻超白的手指觸碰到的東西千奇百怪,但掏了半響,符沒有碰到,倒是掏出來一個白瓷瓶。
喻超白抓著這隻瓷瓶左右把玩,他覺得這東西做工非常精細,燒製的瓷窯應該相當高檔。一個容器都這般高檔,裡邊裝的東西該是什麼?
好奇心趨勢之下,喻超白問道:“這裡邊裝的是什麼?”
周梅雲答曰:“這是鹽。”
喻超白點點頭,把鹽放在了地上,繼續去掏。半響,再次掏出了一個和地上的鹽罐一模一樣的白瓷瓶。
喻超白隱隱約約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他覺得這可能以後會坑他們一把:“這又是啥?”
周梅雲答曰:“金瘡藥。”
二人接下來就鹽和金瘡藥裝在同一瓷瓶裡的問題,進行了如下對話:
喻超白:“你把鹽和金瘡藥放一樣的瓷瓶裡,不怕拿錯了嗎?”
周梅雲:“哎呀,錯不了錯不了,我知道這倆瓶子的細微差別……”
喻超白:“你這不會要坑吧?”
周梅雲:“小魚,說話注意點,什麼就要坑。周哥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嗎?”
喻超白:“……你辦事要是能讓我放心,你這顆門牙咋沒的?”
周梅雲:“小魚,你說話還是客氣一點,周哥有拿你的生理缺陷開玩笑嗎?”
喻超白:“我這不是開玩笑,我是說,鹽和金瘡藥放一個瓶裡容易出事。比如咱們哪天把金瘡藥當鹽撒了,這不就成吃錯了藥了嗎?”
周梅雲:“我說了我能分清嘛……”
後面的發展就升級到了肢體接觸,自尊心和警惕心的碰撞最終以自尊心勝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