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治療(第2/4 頁)
意思理解得完全錯誤。
理解錯誤的喻超白聽得異常難過:“你?救我?”
周梅雲理所當然地點頭:“這個自然,的確是我救了你。不過你不用客氣,咱們是朋友。”
喻超白愁眉苦臉:“你還用了足足三張爆炸符來救我?”
周梅雲大度的擺了擺手:“區區三張符,值當什麼!大恩不言謝,你只要記住,是我周英雄救了你的小命,我就相當於你的再生父母,以後我遇著了事,你也得上,這就算報答我了,知道麼?”
喻超白咬牙切齒地說:“你炸了我三次,居然還想當我的爹?”
周梅雲此時終於聽出喻超白語氣的古怪,他感覺自己很委屈:“小魚,怎麼說話呢?做人要厚道,周哥用了足足三張爆炸符才救下你的命,損失大發了,你就這樣報答周哥的?”
嘶,喻超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他一躍而起,撲向周梅雲:“你還敢提你用了三張爆炸符的事,你這些玩意兒,一張就炸死了當路君,三張,你那是炸狼嗎?你那是炸我!”
周梅雲措手不及,被摁倒在地,手腳都被制住,他也急了:“我那不是怕炸不死嗎?”
喻超白制住了他,拳頭捏得邦邦硬:“好啊,你還怕炸不死我!”
周梅雲被誤解了,他這樣既自卑又自負的人最怕的就是別人誤解。他的自尊心開始發作了,他覺得捱揍是小事,自己絕不能被誤解,這是可恥的汙衊。他豁出去了,唾沫星子噴得喻超白滿臉都是:“呸!我那是炸狼!再說你這條命不還是我救的嗎?我把你從狼身下拖出來的時候,你小子可就只剩一口氣了!”
他固執地認為確實是自己救了喻超白,並且一定要喻超白也認可。可他顯然沒有注意到,他越是強調,喻超白就感到越是憋屈。
憋屈無比的喻超白剛鬆了下去的拳頭又捏了起來,顯然被氣得牙癢癢:“你把我拖出來是不假,可有你這麼辦事的嗎?我這一身都是傷,你難道不會幫我包紮?”
不過看來他這一拳註定是揍不下去了,因為話音未落,他的身上突然“噗嗤”一聲,各處都噴出淡紅色的血霧來,人立刻就倒了。
看來他情緒過於激動,傷口全都崩開了……
周梅雲滿臉倔強地瞪著喻超白,不提防被血霧噴了個正著。他抹了一把臉,剛要發起新一輪對線,突然感覺身上突地一重,顯然這正是喻超白,且喻超白的身體開始了聳動,周英雄嚇得大叫起來:“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小魚,欺負周哥也別這麼過分!”
喻超白掙扎著想從周梅雲身上爬起來。他手腳並用,腰腹和背部那些被撕裂的肌肉卻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看上去完全就像一條趴在枯枝上的毛毛蟲,正在一點一點地蠕動。
周梅雲嚇得臉色煞白,嘴裡全是些難懂的話,什麼“正經人”“不是這樣的人”,喻超白聽得聒噪極了,可他實在體力不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起來,終於,他艱難地開口說道:“你是死人嗎?我真的爬不起來了,你就幹看著,不來扶我一把?”
周梅雲這才反應過來,他從喻超白身下探出了頭,這動作像極了烏龜探出了殼,他的臉色也是一片煞白,終於反應過來:喻超白這是自己爬不起來了。
周英雄到底是個善良的好人,他趕緊從喻超白身下鑽了出來,上手就來拉喻超白。周梅雲拉,喻超白撐著地面往上抬,費了好大的功夫,終於將喻超白連拖帶拽的扶了起來。
藉著這一坐的功夫,周梅雲終於明白了為何喻超白會生如此大的氣。
喻超白背部幾乎全被爆炸產生的高溫燒傷了,大片大片的燒傷燒壞了他的背部表皮和皮下組織;更可怕的是高溫將他的衣物一起燒燬了,燒焦的纖維和燒壞的肌體經過冷卻的血液徹底粘在了一起;尤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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