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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熙露出「所以呢」的表情。
西羽又道:「所以我細想了下,這個遊戲裡的玩家身份、還有規則,全部出自夫人的立場。在我看來,夫人未必真是水性楊花,所謂出軌的醜聞多半被套路了,否則她也不會在被迫嫁給黑將軍後鬱鬱而終。鏡夫人恨白將軍的拋棄、恨黑將軍的佔有,甚至安排自己的兒女親自誅殺丈夫——」
羅熙鼓了鼓掌,打斷道:「故事講得很好,你想拖住我讓你的小夥伴做什麼手腳?」
西羽微怔,又道:「我想跟你分析分析,既然夫人搞出這個詛咒,那把妖刀應該也由夫人把持著吧?」
羅熙挑眉打量了他幾秒,然後笑:「好,我相信你的誠意,畢竟你不能撒謊。」
這句話讓西羽心裡那小小的僥倖也破滅了,看來靈貓的情報百分百正確,白世子的技能花牌果然在羅熙手裡,而且羅熙早就把他的身份猜了個正著。
那麼現在……自己能不能賭對羅熙的身份呢?
短短兩日的事情如走馬燈般在西羽的腦子裡轉動起來。
這時吳智已經完成公主任務,溜溜達達地膽怯靠近。
西羽回神嘴硬:「我不喜歡撒謊。」
說完便轉身拉住吳智,匆匆地帶著他渡過血湖。
吳智滿頭霧水,邊小心翼翼地踩著浮屍邊問:「哥哥,你倆說啥了,你怎麼一臉緊張。」
西羽回頭遠瞧羅熙,輕聲說:「沒什麼,我本來覺得他很可能是敵人,現在又不這麼覺得了。」
吳智驚訝:「你是說羅熙也是白方的?不可能呀!」
這血湖中央並無旁人,西羽索性放慢速度:「先不討論他。對了,你去驗證死因怎麼說?」
「我靠,我頭皮發麻!」吳智這才想起重要的事:「那個陰陽師的屍體告訴我,花生、姚塵娜和祝歌都是武士亡魂殺的,可花生明明還活著呢!」
西羽:「那多半是黑將軍給他用了復活技能,在我看來,花生是黑公主沒錯了,這個人絕不能留。」
吳智瞪大眼睛:「哥,你要下殺手?」
西羽皺眉:「再觀察看看,花生和姚塵娜是在神社出的事,所以今天他肯定驗完了,動不動都一樣。現在黑白方人數不等,照理說明早還有均衡事件。」
吳智擰巴著眉頭:「哎,咱倆就不是手起刀落的狠心人,要不然,玩點陰的?」
西羽對他的智商和情商都不放心,立刻阻止:「你低調待著。」
「別拒絕得這麼快嘛!」吳智質問:「你就說你同不同意童樂山是黑世子?我覺得他就是,我打算冒充黑公主找他套套話!」
西羽:「然後呢,如果他已經和花生相認了,立刻放出蛇咬死你?」
吳智:「…………」
西羽:「技能都是相對的,我能用貓,黑世子自然能用蛇,你一定要聽我的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自保,等我找到妖刀,再行動也不遲。「
吳智很氣餒地點點頭,多半是有些不服的,但也不願意忤逆西羽的意思。
西羽腦海中根本想不出可以信任的人,對眼前一觸即發的形勢充滿擔憂,囑咐道:「如果你實在走投無路了,去冒充黑方人也是個掙扎手段,但現在沒必要。還有那兩個小女孩,你千萬要離得遠遠的。」
「唐彥彥和孫修雅?」吳智不在乎地擺手:「嚇破膽的小妹子罷了,不足為懼吧。」
「未必是嚇破膽,而是半點紕漏都沒有。」西羽俊秀的臉在霧氣中有些凝重,片刻又朝他笑:「真刀真槍我不怕,我就擔心有人扮豬吃老虎。」
吳智:「為啥啊?」
「因為那種人是陰溝裡的毒蟲,因為實力不足,只會暗戳戳地躲在黑暗裡,尋機一擊斃命!根本不給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