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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服伸了個懶腰;而後脫下最後一層薄紗。她腳踝上繫著金色圓柱形的掛飾,更顯得小巧的玉足玲瓏有致。
腳尖觸到水面的時候,水波悠悠一蕩。
身後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腳步聲,可憑空裡一雙手一把卻覆上她的胸口;宴安筠驚了驚,恍惚間感覺這雙手有些熟悉,她勾起這人的手,抬到嘴邊咬了一口,“皇上;臣妾可還要沐浴呢。”
紹宣帝呼吸瞬間粗重,溫熱的雙唇啃食著她的脖頸,口中喃喃:“朕的寶兒~”這句話說罷,紹宣帝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不過好在他理智尚在,將胳膊小心的避開了宴安筠背上的傷口,兩人貼著身子滑進水中。
“皇上為何叫臣妾寶兒?”美人兒調皮的在水中滑開,入手嬌嫩的肌膚頓時遠去。紹宣帝眼中騰起一股熱火,喉嚨動了動,抬手便勾著宴安筠的腰拖了回來,“寶妃不是寶兒是什麼?”
他口中回應著,細細地舔吻著她的胸口,只覺得寶妃胸口上的兩粒朱果飽滿圓潤,極盡的勾勒出她豐滿的曲線。
“原來是這樣……”宴安筠掰著手指頭數:“那容妃豈不是容兒?淑妃豈不是淑兒?靜妃豈不是靜兒?嫻妃起步就是嫻兒?……”
他使壞咬了一口,懷中美人兒一聲驚呼,把水花拍了他滿身,悲憤道:“皇上你怎麼……老是*咬人呢!”
“寶兒太誘人,朕現在越來越把持不住了。”這人埋首在胸口,猶如一頭只懂得用角去撞人的牛,頂上用的勁兒也是大得很。
宴安筠雙手貼著他的肩膀,覺得以前在電視上看的動物世界的解說貌似不太正確啊——趙忠祥說的是“春天來了,動物的發情期到了”,可現在明明早就過了春天了,怎麼這隻大型動物還和中了春。藥似的這麼生猛?!
紹宣帝把兩隻小白玉吸掇的紅紫,又開始心疼了,連忙吹著氣給用手揉著。半晌他輕嘆一聲,帶過宴安筠的頭放在自己堅硬如磐石的胸前。他抵住她嬌嫩的手掌浮出水面,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臉上,“傻丫頭,只有你叫寶兒,朕也只叫你寶兒。”(只有你一個才有朕的*稱)靜妃、淑妃或者是容妃,都沒有這種資格。
宴安筠轉過臉,覺得自己也應該有所回應,她哼哧哼哧憋了半晌,突然乾巴巴的冒出一句:“宣兒。”
“……”
紹宣帝面無表情的將她埋在身上,眼睛才一陣抽搐,他摸了摸小女人的頭頂,“朕的母后曾給朕起過小字,叫朕子御。”
一個帝王把自己的小字告訴一個女人,其意不言而喻,然而宴安筠對此卻是不甚清楚的,或者說,她即便是清楚也不會放在心上。系統培養的是寵妃麼,那麼以一個寵妃的心態來看,叫皇帝的小字是很正常的。
她覺得自己不能當個正常妃子,歷史告訴她,越能吸引皇上眼球的妃子越容易被寵著,皇上就越喜歡,於是宴安筠巴住紹宣帝的脖子,眨眨眼:“既然皇上的小字是您母后起的,那寶兒也給皇上起一個不好麼?叫宣兒多好聽吶~”
女人口中軟軟濡濡的話瞬間激起紹宣帝的火性,他俯身在香唇上吻了幾下,“乖寶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不過是起個*稱而已,他連寶兒都叫上了,難道還不讓寶兒任憑意願稱呼自己麼?面前這個自己心*的女人,叫他什麼都聽著好聽。
“宣兒~”
“……”
“宣兒~~”
“恩。”
“唔……嗚……皇上吻得好疼,皇上慢點……”
紹宣帝握住緊緻的玉臀,撫平宴安筠臉上掛著的淚珠,這奶白如瓷的肌膚叫他難以收手,只是之後的這一身青青紫紫的卻也看著叫他心疼得不得了,他撫了撫她的背,“怎麼近來只是稍稍一碰就青紫成這樣了?”
因為面板越來越嫩了……宴安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