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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解手。他只看到那人的後腦，但是在黑髮下面是白色的西裝。凱利等待著，直到聽到撒尿的聲音。這傢伙還挺愛乾淨的。那人轉過臉，他們的目光在鏡中相遇。

&ldo;對不起。&rdo;皮埃爾。拉馬克說。凱利讓開洗手池，用紙巾擦著雙手。

&ldo;我喜歡那些姑娘。&rdo;他悄悄地說。

&ldo;嗯！&rdo;拉馬克至少喝了六杯啤酒，他的腎臟已經承受不了，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在那骯髒的鏡子欣賞自己尊容的興趣。

&ldo;就是找過你的那些姑娘。&rdo;凱利更壓低自己的聲音。&ldo;她們為你工作嗎？&rdo;

&ldo;可以那麼說，朋友。&rdo;拉馬克掏出一把塑膠梳子，梳理了幾下他的頭髮。

&ldo;你問這幹什麼？&rdo;

&ldo;我也需要幾個。&rdo;凱利不好意思地說。

&ldo;幾個？你肯定能搞這種事嗎，朋友？&rdo;拉馬克問道，臉上掛著狡猾的笑容。

&ldo;我城還有一些朋友，一個在過生日，所以……&rdo;

&ldo;開晚會。&rdo;拉馬克高興地說。

&ldo;對。&rdo;凱利故意做出難為情的樣子，但表現得很笨拙。這種情況反而幫了他的忙。

&ldo;唔，那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說呢？你需要幾個，先生。&rdo;

&ldo;三個，也許四個。我們到外面去說好嗎？空氣好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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