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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華國的老中醫。」他開口，倒也沒有隱瞞，「他的醫術很好。」

「那時候其實我已經在等死了，所以就想來華國試試，畢竟這是一個神奇又神秘的過度，就在我撐不住昏倒的時候，我遇見了他。」

他的眼底多了幾分懷念，說話的聲音有些吃力，卻還是能夠連貫起來。

「是他救了我，但他也不能完全治好我的病，只是讓我多活了十幾年。」

多看了幾眼，十幾年後的時光。

「但是他被你害死了，對吧。」

寧寶胎眸，眼底華國一抹冰冷。

山中哲衍一怔，沒想到寧寶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錯。」他開口，目光落在潔白的天花板上面，眼前卻是那位老中醫死前的模樣。

他的嘴角沾著血，身上也是，幾乎滿身的紅；他看著他，笑著，卻表示並不後悔。

因為他是個大夫，而醫者仁心；在醫生的眼裡，只分病人和健康的人。

不過他還說，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話，他就不會救他了。

因為救了他，會害死別人的，所以他不救了。

他還說，他除了是個大夫，也是個華國人啊！

可他必須殺了他，因為他不能讓他成為他未來的累贅；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就快死了。

寧寶沒再多問，因為她不問也能看的出來，這山中哲衍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白眼狼。

你救了他，早晚有一天他一定會回來咬你一口，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下一秒。

「啊」

山中哲衍突然就受不住了，難受的他直接喊出了聲。

原本刺骨的冷突然如火灼燒，又冷又熱，就好像他現在就躺在那火海里，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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