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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那麼，你說，”她說，“這樣一個女人，她會那樣做嗎？安靜的照看著自己兩個女兒中的一個長大，然後死的不明不白。”

卡卡西一時沒說話，飛冰看著他。

“怎麼？”她問。

“我在想，葉影的父親是誰。”他說，“也許是他帶走了另一個孩子。”

“不會有那種事的。”飛冰肯定的說，“我雖不熟悉侑蝶，可她是那種容易讓人認識的人，她有很深的城府，可又把它完全敞開給你看，她不怕被人看透，因為就算看透，你也逃不了成為她的獵物。我知道她，她是會玉碎的人。”

“玉碎？”

“是，”飛冰點頭，“我知道，她愛上一個火國的人，懷了那人的孩子，可後來那人拋棄了她，應該是逃走了。”

卡卡西想起葉影的話－－－他被這愛情折磨的發瘋了，逃了。很好理解。

“她懷孕生子這一年幾乎沒有出過門，一切都由侍英照顧，”飛冰接著說，“我說那個人決不會去抱走自己的一個女兒，侑蝶也不會給他，我能想象的出，她在那些日子裡是多麼的恨他，他若是那樣做，侑蝶會殺了他的，一定會。”

“那是誰？”卡卡西問，飛冰沉默。

“侍英就在侑蝶剛生完孩子時死的，”她突然開口，沒頭沒腦的說，“被人殺害在家裡。”

卡卡西看著飛冰，她怎麼一下子說到那兒了？

“然後就是侑蝶帶著葉影開始了隱居最後，死去了，也是被殺死在家裡，葉影就流落到了砂隱村，木靈則在四歲時，被大蛇丸撿回木葉，培養成他的部下，現在，姐妹倆又成了兩國的轉印使，雙雙落入了大蛇丸的空控制，這悲慘的姐妹倆最後這一段只能說是緣分嗎？”

卡卡西突然明白了，看向飛冰，她眉頭簇的很緊。

“卡卡西，我想你已經明白了，”飛冰說，“當年最早死去的是侑蝶而不是侍英，侑蝶死後，侍英處於某種理由，在葉影面前假扮著侑蝶，撫養她長大，但是不知為什麼，她還是被殺掉了。木靈被大蛇丸撿到並加以培養，對他來說，查到木靈和葉影的事也並不難，於是，葉影也落入了他的網中，我猜，從條約剛簽定時，他就已經開始安排利用這對姐妹了。”

卡卡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他垂著眼睛，看著手上的繃帶，潔白的纏的那麼緊。

“那麼，”飛冰又開口了，“我們有三個頭緒，一是葉影和木靈的父親，二是殺害侑蝶和侍英，掠走孩子的人，三是正在控制利用現成的工具的大蛇丸，一定得查清葉影和木靈的身世，弄清這些，才能徹底的救她們。”

卡卡西一驚，抬起頭看飛冰，她微笑著。

徹底的，救她們。卡卡西發現他心裡一直沒有這個概念。他在做的，做過的，都不是救－－－

“她要是死了你會難過吧？”飛冰突然溫柔的問了一句，卡卡西不經意的躲開她的注視，不置可否。

飛冰看了他一會兒，輕嘆一聲，站起來，走向門口，手握著門把手回頭看著卡卡西。

“聽著小子，”她說，“人心是不能用忍術或刀來擊破的，而是要用另一顆人心去擊破。”

“那不就兩個一起了！”卡卡西笑笑問，飛冰沒笑。

“對，就是要兩個一起。”開門離開。

一室冰涼的落寞。

卡卡西坐在窗臺上，看著昏睡的葉影。

他忍不住想起那天來，他站在窗邊看著紙一樣的青，現在葉影也像紙一樣蒼白，顯得更脆弱，雪花一樣隨時會化。他離的很近，幾乎不敢使勁兒呼吸，怕傷到她。

“真可笑，現在卻怕傷到你，是嗎，葉影？”卡卡西對著葉影，小聲的說，“葉影－－對不起。”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