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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鵬解釋道,「演出完了大家聚個餐,路白菲跟沈哥他們全都認識,就叫上一起來了。這幫人可能是看著路白菲在這裡面年齡最小吧,也招人喜歡,就挨個跟他喝酒。你要有空就來把他接走,他現在這樣不能騎車了。」
祁嘉聽完,連郵件也顧不得回了,立馬抓起鑰匙和皮夾往外套裡一揣,問了靳鵬他們所在的地點,又提高了叫車小費的額度,然後以最快速度趕去那間酒吧。
祁嘉到的時候,包廂裡氣氛熱鬧,而路白菲已經喝得垂頭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路白菲酒量應該不淺,祁嘉此前跟他的一些同學聚會時也喝過酒,沒見路白菲醉過。這一晚也不知道喝了幾輪,這會兒看著明顯是有了醉意。祁嘉坐到他身邊,湊近了跟他說話,要帶他回家。
好在路白菲還沒到不省人事的程度,抬眼見是祁嘉來了,就揉著頭,慢慢站起身,跟著他往外走。
他們兩人到了包廂門口,正好站在門邊的樂隊吉他手沈哥把路白菲叫住,大聲對他說,「小路你是有天賦的!自己別糟蹋了,沈哥還等著唱你寫的歌呢!」
祁嘉站在迷離的燈光下,轉過頭去看路白菲。路白菲的側臉輪廓很漂亮,下頜到喉結的線條在光影交錯裡看來格外性感。他點頭笑了笑,拍拍沈哥。
等到他們坐進了計程車,祁嘉特意囑咐司機開慢一點,路白菲才說,「我剛才也有一半是裝的,不想他們再來跟我喝酒,其實沒有那麼醉。」他半眯著眼,靠在後排座椅裡看著祁嘉,嘴角微微勾著。
祁嘉被他看得心跳都快了,也難免了一點別的心思,卻還是裝作平常地把路白菲帶回了自己家裡,給他餵了半杯溫水,又讓他躺下休息。
路白菲的意識畢竟不如平常清醒,也沒有多想,背對著祁嘉就脫掉了上衣。
祁嘉毫無防備地回過頭,突然看見路白菲半裸地站在床邊,露出肩寬腰窄的身體線條,兩隻手還在解著生仔褲上的帆布腰帶。
祁嘉整個人放空了兩秒,繼而想,哥,真的不能怪我,是你先引誘我的。
祁嘉先是若無其事地從臥室走出去,過了半分鐘,拿著一條熱毛巾回來。路白菲大概是脫褲子脫到一半,覺出一些不妥,所以腰帶扔在地上,釦子解了一顆,卻仍然穿著牛仔褲,此時正坐在床邊回復手機資訊。
祁嘉站在他身邊,路白菲抬起頭,祁嘉就用毛巾幫他擦了擦臉。路白菲甚至來不及說一聲謝謝,祁嘉忽然摁住他的肩,將他壓回到床上。
一切都來得太快,不容分辨什麼,吻是從唇齒間開始的,又迅速蔓延開來。酒精催化了那些深埋的慾望,讓身體和靈魂同時開始燃燒。
祁嘉起初很急切,也沒有章法,吻過路白菲的嘴唇、側臉、脖頸,就在他舔弄喉結時,感到自己被一雙更有力的手扣住了,祁嘉輕呼一聲。旋即就被路白菲翻轉壓到身下。
路白菲一邊搓揉揉他敏感的腰,一邊輕咬他的脖頸,問他,「有潤滑劑和保險套嗎?」
祁嘉喘著氣,說「有」,又說,「我前幾天剛在網上買了…才送到……」
路白菲沒有追究祁嘉準備這些東西的用心,因他自己也很不理智,處在失控的邊緣。他把祁嘉身上的衣服很快剝光了,低下頭親吻他的乳尖,又去揉弄他的分身。
儘管祁嘉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一次也是他主動在先,可是一旦真槍實彈做起來,他卻有些手足無措了。
路白菲大概也忍得很難受,卻沒有著急硬上,還是儘可能嘗試多做一些前戲,想讓祁嘉舒服一點。而祁嘉處在一種又很迫切又很驚慌的情緒之下,就在路白菲似乎要半跪下去幫他口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路白菲的手,聲音微顫道,「哥…你讓我來吧……」
路白菲有些疑惑地頓了頓,祁嘉趁機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