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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都要保持冷靜的麼,所以一旦不能冷靜下來就要“作”點事出來。
雖然已經確定了自己對宴良儀的心意;紹宣帝第二日卻沒有即刻下旨為宴良儀升位。他知道假如現在給宴良儀升位;如果升的位分低了還好說,可若是要升的稍高一點……恐怕宴良儀便會立時成為宮中之人眼紅的物件;到時候雖然有他保護著,可是手中大權還未完全掌握;後宮裡的齷齪事兒必定讓人防不勝防;他不能冒險。
所以他在等,等一個時機。
紹宣帝的沉默讓宮裡的女人都不由得猜測……皇上到底是怎麼個想法?即便是宴良儀再不得寵;可救駕之功還擺在那裡;皇上也不可能將她生生的晾著啊,更別說昨夜皇上還是在宴良儀那裡過的夜,沒道理第二日連個動靜都沒有啊?
相比起宮中大部分女人的想法,皇后的心中的疑惑則是更為強烈,那日下了迷香,從紹宣帝口中聽到宴良儀的名字之後,她便知道這宴良儀在皇上心裡的份量可是極重,如今皇上這一番作為委實太過詭異,由不得她不仔細思慮,皇上是在打什麼注意?被皇上放在心頭上的、剛對皇上有救命之恩的宴良儀……會失寵?
自從得知宴良儀還能繼續在這世上蹦躂之後,她便知道這次殺害宴良儀的機會算是沒了。
這孫長澤看著不錯,結果還是個不頂用的。
她自然不會知道她口中的宴良儀是個穿越的,也更不會知道這位穿越的宴良儀體內還有逆天的寵妃系統。系統初始之時獎勵的一粒回魂丹是何等造化?即便是死了也能直接回天之力將她救活,這又哪裡是孫長澤這等人能想的到的?所以,皇后還真是錯怪孫太醫了。
不過,錯怪不錯怪的,對此時的孫長澤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此時的地牢裡,孫長澤縮在牆角腫著眼泡嚎啕大哭,幾乎整個牢房都是他鬼哭狼嚎的聲音,獄卒拿著鞭子往鐵門上一抽,咚的一聲響徹甬道,他厲聲喝道:“哭什麼哭,死了爹還是死了娘了!再哭,老子還把你倆關在一起,讓你們天天都盡情‘享受’!”
牢房裡的哭聲一頓,孫長澤忍著眼淚一聲也不敢吭,如果再將他和那個黑衣人關在一處,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自殺!
他現在只盼著皇后娘娘儘快派人救他出去。
這牢房,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獄卒聽到沒有聲音了,這才嗤笑一聲轉身離去,回到牢門口,他搖搖頭:“看這小子嚇的那個樣兒,這種事我前前後後零零總總也都看了不下百遍了,叫他親身體驗一下和死了爹似的,哭的那個悽慘。”
他捉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酒味香醇,充斥在鼻翼間人自醉,半個時辰後,對面一同飲酒的獄卒忽然坑的一聲趴在桌子上,這獄卒看著不省人事的同僚暈乎乎一笑:“就、就你那酒量,果然是拼不過我,不過……這酒好像勁兒有太點大了,嗝,你、你別晃啊……”這般說著,這獄卒便直起身,剛賣出一步便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簷上跳下來個蒙面人,冷哼一聲,將手中裝滿蒙汗藥的紙包扔在地上,在獄卒身上掏了兩把,舉步走進去。長長的甬道之中滿是冰寒之感,蒙面人踏入此地輕車熟路的找到牢門,手中鑰匙插入鐵索,嘩啦啦的抽出鐵鏈將門開啟。
孫長澤聽到聲音,依然閉著眼睛轉身對著牆面,不知道這次這些該死的獄卒又要做什麼,他真心不想看見他們,最好永遠都不見面!孫長澤懷著這樣的心態,死豬一樣的縮在角落,半點反應也無。
身後靜悄悄的,腳步聲過了好久才傳來,一停一頓的走近。孫長澤微微睜開眼,本想關注一下獄卒的動態,沒想到睜眼的瞬間只見身後寒光一閃,一道像是刀片的反光正落在他眼前的牆壁上。
不是獄卒?孫長澤大驚,屁滾尿流的往旁邊一滾,外袍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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