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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為了你自個兒說話罷!”
顧氏臉色絲毫不變,亦沒有被人說中心思的心虛,仍是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母親,兒媳只是就事論事。”
若是顧氏對這些年所受過的委屈絲毫不介意或者一丁點不適都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顧氏縱然心胸再如何寬廣,亦不過是個小女人,自家婆婆時時刻刻想著要往丈夫這裡塞通房,有哪些女人可以大度的毫不在意?但是顧氏的確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耿耿於懷。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如今靖王爺已然四十而立,太夫人已經打消了塞通房的念頭,不過是長久積累下來的不滿。因此太夫人總是會藉機嘲諷她兩句,她習慣了倒也覺得無所謂。而如今,若不是因為瞧見沈靜初的時候,她也不會有這般的爆發。都已經隱忍了這麼多年,媳婦都熬成婆了,那些事情,她實在不必拿出來說。無可否認她方才那番話。的確有小小的自己的影子在裡頭,可是顧氏的主要目的的確是為了沈靜初。所以她才這般的坦然,並不在乎太夫人用如何審視的目光去瞧她。
太夫人很不喜歡顧氏這樣的坦蕩與理所當然。她心底一直認為顧氏是裝腔作勢的。若顧氏果真賢良淑德。就應該大方的給丈夫納妾。做不到那樣的大方,卻在人前人後一副溫良謙恭的模樣,便就是虛偽之至。而如今,她明明是對那事怨恨的。卻仍假裝自己有多正義。有多坦然……太夫人怎麼瞧怎麼不順眼。
太夫人“嗤”了一聲,只道:“是就事論事還是含沙射影,你自個兒心中有數。心裡頭積怨已深,卻裝作一副孝順委屈的模樣……”
顧氏不反駁,卻道:“兒媳只望母親體諒靜初懷了身孕身子不適,莫要擾了她的休養。她肚子裡的,是明家的骨肉,您的曾孫。”
太夫人卻不以為然。她讓沈靜初給明佑軒安排通房,不就正正是讓明佑軒晚上不必擾了沈靜初的休養麼?這又有什麼不對了!她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為靖王府好了!只有像顧氏這種小人,才會這般的度君子之腹罷了!
太夫人冷哼道:“難不成我不知曉?”
顧氏不想再與太夫人理論,只道:“母親,您是長輩,兒媳向來敬重母親。人心是肉長的,兒媳亦希望母親做每一個決定的時候,考慮一下晚輩們的感受。”
太夫人氣得渾身發抖,顧氏這是說她沒有考慮過晚輩們的感受麼?
顧氏卻沒有等到太夫人責難,躬身行禮道:“如今靜初沒事,兒媳也不擾了母親歇息了。”
說罷,便要告退。
太夫人看著顧氏的動作,心裡頭不由得怒罵道,這顧氏,膽子越來越肥了!以前偽裝溫良謙恭,如今直接與她對著幹了!
沈靜初見顧氏起身,亦同時起身道:“祖母,孫兒媳的身子也好些了,孫兒媳亦不擾了祖母歇息,先行回修頤院了。”
說罷,跟在顧氏身後退出了南山苑。
太夫人瞠目結舌的看著告退的兩人,氣的兩肋狠狠的疼。
這婆媳倆,分明是串通好來氣她的!
沈靜初跟在顧氏身後走出了南山苑,而後顧氏放緩了腳步,沈靜初便加快了兩步上前,低聲道:“謝謝母親。”
顧氏早就恢復了平日的端莊大方,她淡淡的笑了笑,仿似方才什麼事情也不曾發生過:“不必客氣。你有了身子骨,應好生歇息著,莫要太勞心了。”
沈靜初甜甜一笑,道:“謹遵母親教誨。”
兩人也就不再言語,亦不曾對方才的事情做出任何評論,彷彿方才顧氏並不曾因沈靜初而惹怒了太夫人一般。
到了分叉口,顧氏叮囑了一聲:“回屋好生歇息著吧,你如今的身子應是極易疲倦的。我一會遣人將酸梅子送來,你若覺著胸悶想吐,吃兩顆便會好一些的。”
沈靜初笑著謝過顧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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